===点击这里进入查看与保存本站更多域名===
图片载入中
影视一区
亚洲无码
亚洲有码
欧美精品
中文字幕
动漫卡通
美女主播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影视二区
动漫精品
国产传媒
网曝热门
国产探花
巨乳美乳
萝莉少女
女优系列
日韩精品
影视三区
SM调教
抖音视频
AI换脸
三级伦理
女同性爱
制服诱惑
多人群交
人妖系列
精彩小说
都市激情
家庭乱伦
人妻交换
另类小说
校园春色
乱伦文学
学生校园
更多....
麻豆❤️
直播做爱
免费看片
抖音网红
直播口爆
野外偷情
空姐丝袜
酒店偷拍
饥渴少妇
博彩娱乐
体育投注
捕鱼游戏
百家乐
抢庄牛牛
彩票棋牌
足球投注
电子娱乐
真人游戏
药基地1
回春之夜
听话水
催情神药
高潮喷雾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昏睡失忆
成人动漫
萝莉少女
AI明星
网红精选
制服丝袜
颜射吞精
真人偷拍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免费视频
成人抖音
偷拍自拍
福利姬
18女友
明星走光
父女剧情
日本无码
韩国主播
药基地2
迷奸水
听话水
伟哥
私密发货
十年信誉
春药基地
特效迷药
迷药春药
同城约炮
模特上门
空降约炮
学生上门
騒妇上门
网红上门
白领约炮
双飞约炮
野外约炮
海角社区
国产原创
真实乱伦
下药迷奸
海角大神
熟女人妻
多人群P
绿帽夫妻
母子乱伦
同城约炮
空降约炮
少女约炮
网红上门
稀有猎奇
性爱偷拍
强奸乱伦
国产原创
学生上门
极乐禁地
禁播视频
外围裸聊
人兽伦理
稀有猎奇
暗网破解
性爱偷拍
极乐性爱
泄密查询
麻豆传媒
中文字幕
成人抖音
乱伦海角
黄瓜视频
字母圈
91暗网
草莓社区
快手约炮
SM🔥
明星车震
强奸处女
黑人做爱
远程遥控
黑丝高跟
空姐丝袜
空姐厕所
少妇绿帽
91暗网
重口猎奇
户外露出
真实强奸
缅北流出
SM调教
国产乱伦
探花精选
喷水精选
免费看片
巨乳萝莉
深夜福利
明星黑料
野外车震
少女破处
明星黑料
制服诱惑
地铁强奸
PornHub
明星淫乱
熟女少妇
绿帽人妻
暗网禁区
真实破处
猎奇重口
另类伦理
园区淫乱
免费看片
幼女骗奸
日韩伦理
绿帽淫妻
明星AV
名媛群P
姐弟性事
乱伦调教
捆绑滴蜡
抖阴破解
强奸乱伦
明星淫乱
绿帽人妻
暗网禁区
真实破处
猎奇重口
另类伦理
园区淫乱
图片载入中

妖极逞威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近午的阳光下,一条雪白的身影如箭离弦,迅捷无伦地从山林中飞过,仅仅片刻光阴,便已从山脚下熘进了山内深处。

身影无声无息地在林木掩映处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别业微微发愣。整座山都是妖极宗的据地,身为与妖极宗对立已久的霓裳宫首徒,白雪筠虽身负惊人艺业,但要无声无息侵入此处也非易事,可现在那别业已在眼前,从窗上望入,妖极宗宗主也确在其中,显然不是自己走错了路,若换了那向来受师父宠纵的二师妹柳雪柔,只会认为是运气好,但白雪筠却不能不考虑陷阱的可能性。

仔细想想,此次之事从头开始都让人觉得是陷阱,妖极宗当代宗主竟容大权旁落,令从外而来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则苦修妖极宗的闭门绝学,怎么想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偏偏霓裳宫主水月芸却认为这是大好机会,趁着妖极宗内部生乱之时大举行动,便可一举解决这强敌。

若是这样也还罢了,偏偏水月芸却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极宗,暗算妖极宗主,至不济也要令他负伤,不能参与前方战斗。先不说将胜利寄望于偷袭成功实在太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独自来此险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芸真的打算把宫主之位传与柳雪柔,才要趁此时机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纷乱,甚至连下山前惯例上山顶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时,都没能平静下来。那神像系自东瀛求来,号曰痴女,据说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来跟中土的侠女除了官身之外该没什么差别。照说在前辈像前默祷该能让人心思平静,但芳心混乱的白雪筠却平静不下来,甚至连痴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皱折,都看成了被男人手指探入轻薄的模样,虽知这想法实在亵渎,可念头一起却怎么也排不出脑海,连痴女像的表情看来都不似以往所见的高贵矜持,反似带着一丝诱惑。

心中正自乱想,突地木门打开,妖极宗主缓缓走出,慢慢舞起剑来。心知机会就在眼前,白雪筠强敛心思,眼神却不由得被妖极宗主手中长剑黏的紧紧的,原以为对方所练该是妖极宗的武功,但看得几式,那武功分明却是霓裳宫的剑法,而且还是自己极擅长的几招。

心想着对方没事练本宫剑法干嘛?白雪筠心下突地一惊,显然不只本宫在算计对手,妖极宗对本宫也是处心积虑,眼看妖极宗主剑光挥洒,造诣便在本宫也算前列,几招出手甚至都让白雪筠自惭,恐怕连她自己使来,都没有妖极宗主出手这般漂亮高明。

虽说对方出手不过数招,使完一轮就从头再使,但这几招便在霓裳宫也是高明绝学,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长的几招,看的白雪筠不由发怔,心下不住印证着自己招式中的缺点,恐怕便水月芸亲来,对自己的指导也未必有对方那般干净俐落。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发乱了,白雪筠赶忙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眼前那妖极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这般清修已久、心静如水的道门女冠,看了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对方虽俊雅犹胜女子,却不带半点柔弱气息,即便现在使的是霓裳宫女修的剑法,都使出了一股英挺气魄,在白雪筠眼中,对方若不动剑,便只是一般文士,可一旦动武,便如虎啸山林,雄威一发不可收拾。

心下暗惊,妖极宗与霓裳宫敌对久矣,对对方自有基本的认识,白雪筠深知妖极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极宗不传秘式阴阳诀,与霓裳宫武功一般从道门而来,只是化两仪为阴阳气,这般静如文士、动若猛兽的风范,显然对方阴阳诀已然大成,这般推估下来,激战恐怕已在眼前。

眼见对方一招一式使的越来越慢,不似练剑试招,就好像使给门徒看一般,旨在让对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却也难在其中看出破绽出手,心下更不由暗惊,若换了自己与他敌对,就算用的是同样这几招,可自己所使无论威力变化,都难与对方争锋,就算现在仔细看对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的缺陷,令白雪筠剑法进步不少,但心下却是越怯…

看着对方俊雅莫名的模样,白雪筠心下跳的越发快了,霓裳宫不禁嫁娶,白雪筠虽是原本内定的宫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对男女之事却非一无所知,妖极宗主练就神功后,竟俊帅的如此妖孽,若当真在两军阵前出现,宫内一些年轻定力不够的师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乱撞,开始思春起来,这一仗还怎么打?

眼见对方剑招又转回头,动作之间弥补的正是自己使时难以掩饰的缺失,白雪筠心下一凉,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对他出手,光这招就足使自己败北,以两人的武功差距,自己只怕连自尽都难,两边为敌久矣,落败被擒者速死都还嫌快活了,一旦落入对方手中,便不说自己艳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么也退不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敌对门外居于高位的女子压下身下奸淫蹂躏,那种征服的快感,妖极宗主只要还是正常的男人,就绝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被眼前这俊雅男子无情夺去处女之身,之后再用种种手段尽情奸淫玩弄,而自己却全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白雪筠羞怒之间,隐隐然竟有些兴奋!便不说清修已久的纯洁身心被敌人尽情享用占有,那异样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耻之间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强行压下自己的抗拒,从文士化为野兽,对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无法抗拒的被奸上高潮,那种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荡神摇起来…

突地,远远一阵杀声隐隐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宫发动总攻了,不由一咬舌尖,强行恢复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隐而未现的思绪竟都漂浮起来,在脑中不断组合,终于知道了是什么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轻易侵入此处,恐怕除了妖极宗主的极端自信,身边不须旁人卫护外,也是因为妖极宗的战力都集中到了前线,只留着宗主对付自己这送上门来的美食,由此而见,这次本宫的行动根本没能瞒过妖极宗,若是妖极宗早有准备…白雪筠几乎不敢预计那种后果,双方虽为敌已久,但霓裳宫均为女子,战力本弱于妖极宗,是藉着宫中地势才能维持近百年来不胜不败的局面,现下霓裳宫主动攻击,若对方早有准备,以妖极宗众妖人的诡邪手段,陷阱、药物、暗器必是层出不穷,来攻者岂有幸理?

转头望向妖极宗主,却见他还在练剑,前因后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叹一声,娇躯轻飘飘地落到地面,对妖极宗主一礼:“霓裳宫白雪筠,见过宗主。”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你下来。”宗主嘴角挂起一丝笑意,似有几分欣赏:“不知白雪仙子此来何干?难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着来?你可未必是我对手。”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见,自知非宗主敌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嗯,”望了望远方战声响处,妖极宗主微微一笑,俊的让白雪筠又一阵心旌荡漾:“半年前本座与性寅秘会,决定让他加入本宗,投名状便是你家五师妹沐雪萍的处女之身,之后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应该也都想得出来了?”

“原来如此…”听对方解破天机,白雪筠银牙微咬,原本她还觉得奇怪,本来与自己和二师妹都算亲善的沐雪萍,怎么下趟山回来,就整个投到二师妹那边去,看来是被邪僧性寅夺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贼手段,沐雪萍那般清嫩女子,怕是无法自拔,以性寅智计,摆布着沐雪萍暗中布计行事,此次霓裳宫之败并不出奇:“那…宗主打算对本宫师妹们如何?”

“战场之上死伤难免,但若霓裳宫之人落败被擒,又或放弃投降,本宗并不打算伤其性命,甚至连血都不会多留几滴,不过呢…”宗主微微一笑,一手轻伸,贴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轻松写意,仿佛不知道这动作对女子有多无礼,而白雪筠娇躯微震,却也没有抗拒喝骂甚至退缩,只任对方的手搁着,似是不知只要他手一滑,便会触及白雪筠傲挺的双峰:“接下来霓裳宫的女子要并入本宗,与本宗之人双修阴阳和合之术,无论何时何地,均不得拒绝退缩。”

说得还真是好听,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宫均为女子,本门心法原就有养颜之功,虽算不上个个天姿国色,但要说声美女如云、如花似玉也不枉了,这票淫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会努力生擒,而众女落入妖极宗手中,本就贞操难保,破瓜落红虽必见血,确实也算不上多重的伤。

但妖极宗既要控制她们,必会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宫门徒个个道功深厚,是双修之术的绝好炉鼎,在这情况下与其说是双修阴阳和合之术,不如说要让霓裳宫众女随时准备被奸淫狎玩,不只妖极宗人性欲一起便拿她们当作玩物,到时候若有伤,也拿她们来淫玩采阴,虽然说被眼前这俊帅无匹的宗主奸淫或许称不上恶心,但想到要变成淫贼的玩物,对女子而言实在是…

尤其淫贼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奸污破身那是必然,说不定还会被好几个人轮奸呢?到时候恐怕连菊穴都不保,淫贼辱女的种种手段,都是为了摧破侠女的尊严,特别淫恶的令人难以想像,想到师妹们就要被这样对待,白雪筠心下不由挣扎起来。

“话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败势已成,却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迫自己表态,白雪筠虽兵刃在身,却知自己绝非他对手,一旦交手恐怕连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极宗主使动本宫绝学,远比自己还厉害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里了,她轻咬银牙,一手解下长剑向旁一抛,脸儿微俯下去,仿佛不敢迎向他看着自己的目光,轻轻在他贴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轻按住他的手向下,让他亲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饱满高挺,即便在霓裳宫里,白雪筠双峰之高挺丰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认输投降,还望…还望宗主别…别欺负弱女子太过份…”

“很乖很好…”微微一笑,顺着白雪筠纤手轻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一边玉峰轻轻揉弄起来,饱满高挺,即便隔着衣衫,仍可感觉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本座本来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动出来,又或还抱着万一之念与本座动手,就让仙子跟仙子的同门一般…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赏仙子个好的…以后仙子只跟本座阴阳双修,如何?”

“嗯…是…”没想到对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轻眯,感觉着乳上传来魔手的热力,即便隔着衣衫,都有种要穿进来大力揉搓的迫人强悍,偏偏她早已想过,会被对方猛兽一般地吃干抹净,现下这样儿一点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主不弃…雪筠自会…自会乖乖顺从…”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让仙子尝尝滋味。”

“现…现在?宗主…天都还没黑呢!”没想到宗主竟然这么快就想对自己施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阳光正自热烈,现下又是户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给旁人撞见自己还活不活了?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她虽知失身难免,可第一次就要这么刺激,白雪筠着实受不了。

“对本宗来说,阴阳双修之事…从来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后退,宗主正好顺势前进,把白雪筠修长的娇躯挤在树上,另一手顺势滑到白雪筠臀后,捉住她的高挺紧翘,让白雪筠再无逃遁之能:“至于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正好让老天爷看场好戏,看看雪筠初尝男女滋味的第一场美事…”

本就没有几分逃离的打算,又被他挤的这般近,白雪筠全然没得动作,当宗主贴上身来,吻住了白雪筠红菱般的小嘴时,她索性听之任之,只觉宗主的舌头很轻松地就突破她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搅动一池春水,同时双手齐施,揉的白雪筠衣衫难整,只觉芳心随着他的轻薄,慢慢荡漾飘摇起来…

被他的口手齐施弄的娇躯渐渐火热起来,白雪筠美目微眯,只觉浑身上下束缚渐渐解脱,可一点清凉的感觉也没有,不知何时她已被脱成了个赤裸裸的美仙子,在火烈的阳光照射之下,一丝不挂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双乳、娇绽红蕾、纤腰翘臀全然没得遮挡,羞的白雪筠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那阳光的火热,顺着他眼中的火热照在身上,灼热中令白雪筠备感娇弱,只想放开一切,任眼前这俊帅英挺的男人为所欲为,让她彻底迷醉在他的怀抱之中。

“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来点助兴的小玩意?”

听宗主得意的语音传来,白雪筠微睁美目,却见他也已脱光,雄壮的身材完全不似表情神态那般温文,可最恐怖的,还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称雄壮威武,想到这宝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已经脱了,总不可能还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转身逃离,到时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还是得任那宝贝尽情享用,白雪筠玉腿发软,那还想逃?

“助兴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少勇气?人尽皆知淫贼若要对女子动手,除了出色当行的调情手段外,淫药淫具在在难免,妖极宗若真擒了霓裳宫女子,要控制她们淫药也不可能少用,偏偏这些淫药之烈,白雪筠也曾耳闻,有些药物用下去真的能让人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任由欲念操控的淫欲女体,虽说若那样接下来的日子或许好过一点,但白雪筠却不希望如此,就算要被淫欲彻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帅男人亲手施予,好过药物几百倍。

话才刚说完,樱唇又被封的紧紧的,白雪筠闭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只觉一边玉腿被他擡起靠在腰际,小穴才开一根指节已突了进去,处女穴初遭侵犯的感觉,让白雪筠不由有些紧张,可现在就连双手都靠不过去阻止,她只能向后抱住树,任得他动作。

男人的手上仿佛有火,烧的白雪筠整个灼热起来,等到他再将她的唇放开时,白雪筠已是媚眼如丝,娇躯颤抖不休,饥渴的小穴里爱液轻吐,染的侵入的手指一片湿黏,她也已管不了这么多,一双纤手环到了他颈后,差一点点就要将樱唇再贴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这么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淫邪一笑,将白雪筠穴里的流泄抹上她乳间红蕾,那火热的刺激,比之淫药还让白雪筠浑身发烫,更不用说两朵红蕾不知何时已变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时俯身,叼住乳蕾一阵吻吮轻噬,时而用舌头环扫勾挑,一边玩完了换另一边,只逗的白雪筠欲火焚身,小穴里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贴着他更紧,听着他诉说着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语:“这么快就爽了…双修起来很吃亏的…中途就要泄身讨饶了喔…”

“哎…本来…本来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对手…双修起来…自然是宗主…宗主囊中之物…宗主淫威无敌…就…就快点…让雪筠泄身讨饶…嗯…宗主…取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唔…啊…”

一阵软语呢喃之间,白雪筠只觉娇躯一震,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小穴深处涌出,那滋味如此强烈,令她头昏眼花,紧绷之后便是一阵酥软,让她整个软倒,若非正被宗主与树夹住,此刻已然腿软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脚,她可没想到情欲的刺激会这般强烈,让她完全支撑不住。

“这么快…就泄啦…亏仙子还是霓裳宫首徒呢…”大手支撑在白雪筠腰后,搂着她紧紧的在自己怀中,宗主一边轻声调笑,一边伸手轻扣白雪筠要害,白雪筠只觉酥软的娇躯又似有火焰涌来,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尝高潮泄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软,偏偏宗主却不肯放过她,勾着那高潮的流泄,在白雪筠乳上腰间抹了好几把,明明是湿的,可抹上去跟火一样,烧的白雪筠娇软酥麻,想嗔都嗔不出声,等到那手指将流泄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腻又香甜的刺激,让白雪筠虽含羞带怯,还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泄一饮而尽,简直就像喝下春药一般,整个人都热了几分,尤其小穴里更是一阵空虚,她知道自己正渴望着,明知这样下去就要失去宝贵的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润。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没什么经验嘛…”感觉那流泄的甜美似还在唇边,白雪筠索性主动吻了上去,只觉两人身体接触越多,那火热的刺激越强烈:“宗主…雪筠求你…占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啊…”

手指又一阵刮搔,这次还加上的身体的全面接触,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泄了两回,春心已荡漾难平之时,才觉小穴被一个庞然大物缓缓侵入,不只粗壮远胜手指,连热力都不是手指头能望其项背的。

知道那雄壮威武的肉棒,终于要来享用自己的处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泪,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将失去处女身,还是被撑的难受,毕竟那东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终于刺破了她的处女膜,一点一点地把她撑开,一点一点地钻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尽没的时候,那羞耻难言的充实,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虽撑的她饱胀欲裂,却也美的仿佛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热,渴望着他的强力冲击,令她神魂颠倒、娇啼求饶,快快乐乐地沈浸在男女欢好时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娇躯早已被勾发春情,火热的淋漓尽致,白雪筠酥爽之间,四肢早已缠紧了宗主,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一点点的不适之色,随着款款抽送渐渐消失,纤腰随着宗主的越来越火热的抽送,不住顶挺旋摇,若非肉棒抽插之间,带出的汨汨淫蜜间还有着丝丝落红,流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愈显凄艳,真难想像正被男人干的如此火辣快乐,仿佛整个人都沈醉其中的美丽仙子,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

怎么会这样…这么酸…这么麻…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白雪筠心中不由呐喊,若非樱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她之前虽已打算献出身心给这淫邪的敌人,可真没想到,在春情荡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白雪筠肉体的欲望,即便宗主俊帅无伦,可短短时间的相处也还远不及令女子动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诱发的肉欲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荡邪淫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那么多的淫贼妖人。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早已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真没想到会是如此快乐。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开放,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美的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让白雪筠觉得不适的,只是小穴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那样渺小而微不足道。

终于,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欢乐,在白雪筠的体内强烈的炸开,精关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给男人的肉棒长虹吸水般饮去,就好像体力和心神也给吸去一般,极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泄还要强烈百倍,登时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开任由采吸,软绵绵地瘫在宗主身下,那刺激太过强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子宫深处,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白雪筠软瘫的肉体再有什么反应。

“唔…宗主…你…好强…真是…威猛无敌…雪筠彻底服了…整个…都服了…”娇喘着仿佛随时都要断气,白雪筠双手搂紧了他,迷乱的美目只觉阳光如此刺眼,都已经占了自己的处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却还不肯进屋里,存心要让自己赤裸裸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点就是了。

虽说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乐那般强烈,让白雪筠连羞耻都忘了,想到自己的贞操是被这样强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种自豪的感觉;尤其白雪筠也曾听说,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厉害,在第一次要让女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响到之后的欢好已是不易,要在刚破身的时候,就尝到高潮之美,那可真是难上加难,尤其他连春药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为之销,能把纯洁身心献给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觉自己真是幸福无边。

犹带迷乱的美目一飘,却见不知何时,宗主手边已出现了一串佛珠,白雪筠正自惊疑,宗主已将她紧搂怀中,连同双手一起扣住,另一手从白雪筠汗湿的裸背慢慢滑下,温柔缓慢地轻轻揉弄抚摩,高潮刚过,肌肤犹自酥软敏感的白雪筠那堪如此挑逗?娇躯不由微微颤抖,甚至连刚被占有的小穴,都不由渐渐渴望,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来,既痛且快的滋味,让白雪筠更难承受,却又知道那疼痛是极端欢快不得不付的代价,心下可矛盾的紧呢!

“宗…宗主?”感觉那手滑进臀缝,连同佛珠冰冷的触感也一起下去,白雪筠正想问时,却觉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扩张,不由大骇,她原还担心师妹们被擒之后,贞操难保不说,恐怕连菊穴都要任淫贼们宰割,没想到倒是自己的菊穴要先遭殃:“那…那里…别…”

“白雪仙子放心,”看着怀中这刚被他夺取处女贞洁,便被送上高潮,酥软娇美的纯洁仙子,虽想反抗却已无力的媚样儿,宗主不由心怀大畅,没有什么比把原为敌人的美女彻底征服,令她只能等着被自己为所欲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今儿个本座还不忙破你菊花,只是…既是迟早要干的事,总得先做个准备…何况这儿的动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试便知。”

没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尽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泄阴,处子元阴也不知被他采了多少,他还一口一个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为纯洁仙子,现已是破瓜娇娃,以宗主手段,要让自己变成淫根深种的放浪淫妇绝非难事,那也不知该不该称为美好的未来,令白雪筠实难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无用,何况自己还是处子之时,便已难堪对方手段,现下身子已破,尝过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够反抗?白雪筠一阵娇喘,在他怀中难堪地挣动了几下:“宗主有意…雪筠…自当配合,不若…让雪筠…一起来…嗯…”

顺从着他的指示,白雪筠纤手探到臀股之间,还没移到臀下,已触及了臀腿之间半湿半干的流泄,想到那就是自己刚刚被他享用过的证据,白雪筠不由又一阵的脸红心跳,现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处还没两个时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夺了贞操,接下来的时光也不知怎么过?

边想边羞,偏又边羞边想,白雪筠纤指轻伸,勉力撑开菊穴,感觉佛珠一颗接着一颗钻了进去,每颗佛珠入体,都令白雪筠一阵颤抖难安,感觉甚是异样。

“不…不全进去吗?”佛珠进了一半,感觉宗主松了手,白雪筠微微擡头,虽带好奇却也羞不可抑地开了口,声音细如蚊蚋,连佛珠这等正道法器,在淫贼手里都能拿来当做摆布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所要承受的,是怎么样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进,这样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会多手。只是她才一停手,剩余的佛珠自己悬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间轻轻摆荡,冰冷的珠串触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简直像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刚刚失身被奸,若换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摆弄,或许感觉还没那般不堪,可现在在自己秘处滑动的却是佛珠,光想到这个,白雪筠已是羞不可抑。

若只是独处之时含羞带怯,也还罢了,偏偏现在还有奸人在侧,宗主原就看着白雪筠羞怯娇媚的无依模样取乐,现在见她娇羞无伦,刚泄的淫欲不由再昇。身为妖极宗淫贼之首,宗主的御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说一夜数回或金枪不倒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试身手,一来体贴白雪筠的处女苦处,二来也是为了一步一步慢慢的调教这仙子,让她慢慢习惯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种,再也无法自拔之时,才能真真正正变成自己的玩物。

“呜…痛…”赤裸裸的娇躯本就被他搂在怀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简单至极,注意力还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觉小穴一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缓缓推入,偏生这次虽没像先前那般先调的白雪筠情难自抑方才动手,可一来小穴余沥未干,甚至连荡漾的春情都还未退,二来随着肉棒进侵,白雪筠娇躯一紧,留在菊穴里的佛珠随着肉棒进侵的动作缓缓滑动起来,竟是前后配合。

虽说甫破身那肉棒又行进侵,刺痛自是难免,但也不知什么缘故,小穴深处竟很快就不见疼痛,而是酸酥麻痒种种感觉纷至沓来,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乱,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等到她回过神来,感觉肉棒已探进了深处,再次咬住她子宫深处的娇嫩花心,只等着让她神魂颠倒之时,白雪筠这才发现,自己又已紧紧抱住了宗主,紧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挤在胸口处,险些喘不过气来,偏生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时,竟是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松手了。

“宗…唔…宗主…请…请体谅…雪筠才刚破身子…实不堪挞伐…何况…何况宗主这般强壮威猛…雪筠…实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着白雪筠娇声讨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勾的白雪筠香舌一阵甜蜜的天花乱转,好半晌才肯放开:“越是吃不消,爽的时候越痛快…何况仙子已尝到了滋味,只要想着多干几次、多爽几次,想着高潮的滋味,很快你的身子就会习惯,你就会觉得幸福无边啦…”

虽早知道落入淫贼之手,接下来必是苦乐参半,身体的乐趣自是不用说了,而那苦处…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刚尝过,虽是难耐却也没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是原本仙子的纯洁身心,从贞洁被他慢慢调弄的淫媚难耐,滋味着实难以言喻。这难堪挞伐的身子,却要承受他的强壮威猛,还得想着被他多奸几次、多爽几回,要在心里期盼着高潮的滋味,要慢慢习惯淫欲洗礼的幸福无边,一时间还真难以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现在小穴都被肉棒刺进来了,充的满满实实,仙心已荡花蕊尽开,白雪筠便想逃也无力,她轻咬银牙,含羞点了点头,一腿轻轻勾到了他背后,只一脚立在地上用以支撑。一来破身未久,一时间还真不敢就这么把双腿都缠上去,二来整个人若都缠紧了他,菊穴里的佛珠也不知会不会落地呢…

“唔…宗主…嗯…”感觉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一压,令白雪筠整个身子都伸展开来,仙子不由眼冒金星,这姿势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觉到他的强硬侵犯,甚至连花心嫩蕊都开了几分,尤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被勾动的香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颠倒,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感受他的强力侵犯,身心飘飘荡荡浑不着力,再也无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一阵抽送,感觉白雪筠花蕊渐开,宗主知怀中这才刚从处子变成少妇的仙子已渐渐习惯,这才展开了下一步动作,双手托住白雪筠翘挺的雪臀,令她一双玉腿勾缠在他腰间,门户彻底敞开,一阵顶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阵阵含羞轻唿,小穴被奸插的如此销魂也还罢了,这样玉腿大开,菊穴里的佛珠非但没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淫威,随着男人的抽插在菊穴里不住滚动旋磨,甚至还轻轻拍打着白雪筠的臀腿之间。

若像方才高潮之时那般似欲昏晕也就算了,偏偏宗主这回的手段没那么炽烈,似是要白雪筠慢慢体会到淫欲的刺激快美,股间佛珠轻拍动作虽不大,可却在在提醒着白雪筠,是因为她肉体的激情反应,才能令佛珠无风自动,在她的私密之处不住搞怪。尤其被肉棒抽插的快美之时,佛珠也正滑动抚摩,甚至令白雪筠生出错觉,仿佛有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皮,正尽情享用着她淫媚的胴体,那快乐的错觉,竟不由令她越发的难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吗?”

“不…哎…”没想到宗主竟还用白雪仙子来称唿自己,相比现在自己的火热娇媚,白雪筠真不知道还爱他还是该怨他了,只是沈醉的身心,却不由她说半个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奸的雪筠…嗯…好快活…别停…雪筠…雪筠爱你这样…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两声…叫两声甜甜的来听听…”

没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处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厉的享用自己的胴体,居然还要自己淫呻浪吟,一时间白雪筠真羞的无地自容,别说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便在闺房情浓之间,这般言语也太过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驯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快感强烈的冲击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隐隐感觉到,体内有种强烈的欲望亟须宣泄,加上刚刚她已不由自主地开了头,那淫语出口,甚至连身受的快乐都强了几分,令白雪筠更无法抗拒他的引诱。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妈啊…轻一点…哎…不行了…啊…宗主太…太强…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泄了…啊…饶命…啊…宗主…宗主的宝贝…太…太厉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来了…又…又要泄…要泄了…”

“啊…好美…雪筠好爱…唔…爱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宝贝…啊…好棒…超…超级大屌…啊…爽…干死雪筠…一辈子…啊…干一辈子…啊…雪筠…一辈子都要被宗主奸…啊…好美…”

淫言浪语不断,白雪筠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满溢的快乐涨的整个人都飘飘然,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花蕊盛开、花蜜尽泄的美态,高潮的快乐冲过了她一次又一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欢快泄身,阴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只知道这般快乐令人难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着这淫欲的洗礼,只希望这快乐能永永远远留在身上,再也不要离开…

美目无力睁开,只见天色渐晚,白雪筠轻吁了口气,却觉自己赤裸裸的身子还被宗主紧紧抱着,不由越发娇羞,偏生此时此刻,要她强撑着离开这赐予自己无比欢乐肉欲洗礼的身躯,未免也难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一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没什么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带你进房,接下来再好好享受床上风情…”

敢情你白天就奸了我,是要做给老天爷看的?想到此处白雪筠又羞又气,可那气却远远不及身心的甜美,毕竟才在他怀抱里泄了几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见白雪筠俏脸晕红、含羞带气,却是越发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抱起白雪筠一丝不挂的娇躯,只觉嫩滑如玉的肌肤,透着温润的香汗湿腻,触感着实不差,尤其高潮过后肌肤兀自敏感,给他这么一触,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自主的一声娇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环到了宗主颈后,一双修长玉腿夹在他腰上,只觉宗主虎腰一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顺着方才的余沥,全盘送入白雪筠初开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筠不由自主的又是一声娇吟。

天呀!怎么会这么美的?虽说芳心微恨,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强行奸取自己处子无瑕之躯,此刻又要强行求欢,也不怜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壮,满满实实地撑的白雪筠娇躯欲裂,偏生这一顶威力直透花心,种种酥麻酸软,随着宗主一步一行,每一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脑门,令白雪筠已然荡漾的芳心越发飘摇,她搂紧了宗主,只觉他双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轻轻抛送着她的身子,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仿佛整个人都被他享用着…

等到娇躯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颠倒,美目几乎都已变成了爱心,她柔弱无力地轻哼出声,身心却对他的命令合作已极地配合着,一双长腿高举,被宗主一直压到肩侧,随即宗主便压了下来,雄壮威武地蹂躏着身下的白雪仙子,只听得白雪筠娇声唿疼,虽是哀声求饶,十句里头七八句倒是爱恋情浓的淫言浪语,美声久久回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止息…

睁开了眼睛,白雪筠轻吁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贪爱她的新鲜,还是干脆在她身上发泄妖极宗与霓裳宫长久为敌的怨气,昨儿个宗主在白雪筠身上尽情征伐,令她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几回,光记得子宫里被热烈的阳精尽情灌溉,就至少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却是打从心里合作,明明前一刻还累的腰酸骨软,仿佛再来一回就要瘫了,可只要肉棒一开始蠢动,就让白雪筠春心荡漾,淫媚火辣地享受云雨之欢。

加上还陷在菊穴里的佛珠,也发挥了极大的功能,娇躯扭摇之间,不住轻拍着股间敏感之处,更不用说美穴含羞受淫之际,在菊穴里的滚动磨挲,令高潮的滋味加倍攀昇,使白雪筠更加泄的一发不可收拾,后果就是到现在真正的腰酸骨软,想动都觉得难受。

勉强从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一盼,没看到那把白雪筠从纯洁仙子变成妖冶妇人的宗主,可看到的东西却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进来的时候已被奸的神魂颠倒,全没发现就在床边竟有个大镜,人若直立起来全身都可落在镜中,而且那角度还是调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一切,想来昨晚宗主一边奸淫自己,一边还可从镜中看戏助兴,怪不得如此威猛。

虽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镜中的自己,白雪筠一时也移不开目光了:不知何时宗主已然不在,床上只余一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娇滑的绝美胴体,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修长身段配上那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挺翘的美臀和饱挺的美乳,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艳尤物。

虽说美目边上微带晕黑,显然昨夜的疯狂欢爱令她身子仍甚疲惫,可衬上眉宇之间的媚人春色,竟是一点也没令白雪筠的艳色衰减,反而更令人有种想将她拥入怀中轻怜蜜爱的冲动。

不过更娇艳诱人的,却是半敞的股间,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着一丝丝媚惑的红,那可是白雪筠脱离处子之身的表征,那外溅的丝丝落红,加上此刻自己诱人的赤裸模样,连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动,子宫里头隐隐火热起来,想到那里头的热,是才被宗主狠狠射进去的阳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动。

眼见秽迹斑斑的股间,那佛珠还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连落红和未干的汁液都沾上去了,便如自己一般再不复先前的清纯洁净,不过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筠却不得不承认,怪不得明知淫娃荡妇之名万万沾染不得,还是有这么多的淫贼妖女乐此不疲…想到此处,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乱想起来,算算时间霓裳宫攻击妖极宗的人也该到了,若师妹们当真落入妖极宗之手,变成妖人们云雨采补甚至发泄用的玩物,虽是羞耻已极,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欢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却觉股间一阵剧痛,勉力纤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虽知破瓜之苦非是易与,可却没想到直到现在还觉苦痛;但仔细想想,白雪筠也就释然,处子甫破身便被宗主尽情征伐蹂躏,欲仙欲死了不知几回,那淫物又是出色当行的猛具,初尝此味的胴体又岂能轻易习惯?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较,这点苦楚又算得了什么?

“别这么急…”不知从那儿钻了出来,宗主轻轻揽住白雪筠纤腰,令这绝美玉体偎入怀中,白雪筠一声轻吟,只觉被那魔手碰触之处阵阵火热,昨儿被他非礼之时,感觉似都没这般强烈,莫非一夜风流后,自己连身带心都已从一尘不染的仙子,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妇?光想到自己无法抗拒地被宗主尽情享用时的淫媚浪态,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无法自拔,这…就是淫荡的滋味?

“宗主,”感觉那手轻轻贴住自己腹上,缓缓滑动间那火热似有若无地涌入体内,连美穴都似湿润了几分,明知自己无法抗拒的白雪筠轻咬银牙,忍住了那强烈的渴望:“雪筠…输的不服气…啊…”

“原来如此…”宗主微微一笑,俯首轻轻含住白雪筠晶莹剔透的小耳,舌头在上面轻轻舐吮,逗的白雪筠一阵娇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强攻猛打已令自己无法抗拒,现在又用上温柔手段,那里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处却不能不弄个明白,只听得宗主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温柔的火,缓缓地灼烧着她的耳朵和脸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献的去障丹…”

听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一震,那物事确实是沐雪萍回山后所献,也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欢心。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滚已久,便是得了徒儿所献的灵丹妙药也没有立时尽信之理,在让门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试过不知几回,可那破障丹实能令人耳聪目明、五感尽去障蔽,虽不能增添功力,但与人交手之时,耳目五感越无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况,胜算自也高了几分,再无其他副作用,是以众人服食的毫无异议,连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几颗,那里知道…

“那去障丹确能令感官能为提升,功力越高者提升越多,只是提升的同时,连体内欲望也随之提升了,只是霓裳宫尽为清修女冠,未出宫者均需守身如玉,想来也感觉不出这一点…”

“原来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问出口,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白雪筠粉脸晕红,一时间羞不可言。虽说处子之身已被他破了、虽说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的被他淫了几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欲提升的效果,便能让自己欲火焚身,一见到俊帅宗主便想献身被奸…这种话简直是要白雪筠承认自己貌似贞洁,其实是个淫心媚骨、生性骚浪的小淫娃,一时间教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你昨日暗伏之处,其实早已布下媚药,”怀搂美女,以宗主的经验,自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一边轻薄着她赤裸的胴体,暗赞霓裳宫里美女如云,个个都似下凡仙子,一边轻声细语:“只是下的极薄,若换了平时以白雪仙子的功力,恐怕连感觉都感觉不到,更别说有所影响;但经去障丹提升五感之后,媚药对身体的影响力也提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觉间才会着了道儿…不过仙子骨子里却也当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夹的舒服透了…”

“哎…”终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娇弱地在他怀中扭着娇躯,明知这样的肌肤接触只会让对方淫欲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躯,纤手勾住宗主脖子,唇舌交缠之间只觉浑身火热,芳心虽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对淫欲之事便如此欲罢不能,换了先前那里想得到仙姿国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骚浪淫媚的一面?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夹一次…啊…”

“夹什么?”

“夹…夹宗主的大肉棒…唔…”话儿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这般淫言浪语竟从自己口里说出来?可想到昨夜种种美妙,白雪筠竟不由庆幸,自己竟有此勇气把话说出来;何况昨儿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将白雪筠身心彻底玷污,若非自己骨子里的淫媚风流,日后那里撑得住他的勇猛善战、需索无度?

只是话已出口却收不回来,何况宗主也不让她收,羞红俏脸的白雪筠气息一滞,宗主已经吻了上来,极富侵略性的舌头探入她檀口,尽情品尝着白雪筠的香甜,白雪筠咿唔一声,转过身来与宗主赤裸相拥,小舌合作地与侵入者纠缠吮啜,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只觉肌肤相亲处阵阵火热涌上,小腹上头只觉那肉棒滚烫硬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里酸痛酥麻,仿佛虫行蚁走,身不由己地极渴望着接下来的风狂雨骤。

如此亲蜜交缠,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荡漾,其实他也是强抑情欲,昨儿看似极尽疯狂,却只算是牛刀小试,若他当真全力出击,便手下留情没把白雪筠采的一滴不剩,这仙子今儿个也休想起身;毕竟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宫的重要人物,双方仇怨交缠已久,既有机会在肉体上征服霓裳宫的仙子,让她在淫欲当中溃不成军,这良机岂能放过?

一来要循序渐进地将白雪筠彻底征服,二来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娇吟急喘,仿佛要将淫欲全般叫出来的樱唇,昨儿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仙子的每一声呻吟、每一声高喊,都像是霓裳宫对妖极宗的一次低头认输,光听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见这高雅矜贵、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欲洗礼身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欢,原还怕她抵受不了,从此之后就少了个玩物的宗主这才放下心来。

被宗主压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尽情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浅出,咬的花蕊盛放、阴精尽泄,白雪筠不由爽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她竭力搂紧了身上的他,声嘶力竭地呻吟娇喘,尽情享受着云雨之欢,只觉魂儿都要飞上仙境,不一会儿便快乐地尝到了高潮后快乐的虚脱滋味…只是宗主却不肯轻放,竟是硬挺连战,无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着其中乐趣,即便明知这样下去,只要宗主有意,随时可以采干自己阴精,令自己淫荡火辣地泄阴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的清高侠名,可跟这快乐相较之下,又算得上什么呢?

缓步走在亭台之间,望着前头宗主的身影,白雪筠蓁首微垂,嫩颊微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若不是宗主还携着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迈不动步子。

一来不过数日,已是时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白雪仙子,三日之后不只被宗主破瓜,娇花嫩蕊尽被采摘,连身心都被这淫贼尽情霸占征服,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泄了数回之后,白雪筠虽已酥软乏力,在宗主的要求之下,仍以那傲人美乳夹住肉棒,香舌轻吐间连夹带吮、吸舐不已,总算等到肉棒再展雄风,将白雪筠的菊穴也开了个彻底。

与小穴不同,菊穴的滋味实是痛中有快,总觉不如前面来的令人沈迷,但想到自己的身子无论何处,都已被他尽情享用过,芳心荡漾之间白雪筠只觉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索求。

加上现在的白雪筠装束虽与先前上山时全无两样,衣裳洁美的如同白雪一般,但贴身小衣却是宗主亲自帮白雪筠穿上,着衣之时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抚爱摩弄也还罢了,走在路上时白雪筠才知个中滋味;那小衣轻薄贴身,尤其胸前也不知是异法剪裁还是怎地,行步之间两朵蓓蕾总觉得正被不住摩擦爱抚,换了处子之身时或还忍耐得住,但现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过,浑身肌肤都觉敏感倍增,给这一弄不觉春心荡漾,总觉得很想被宗主压在一旁就地正法。

原本从山居出来之时还只是身子酥痒难堪,可越近妖极宗总坛处,白雪筠越觉粉脸发烧,一路上的妖极门人虽只向宗主行礼,最多只瞄白雪筠个一两眼,仿佛早知她是宗主禁脔,但这些家伙都是淫贼,眼力何等厉害?加上破身之后,随着夜夜云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与处子洁净之身时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虚实十有八九都被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沈稳如常?

何况一路走来白雪筠虽垂着头不敢多看,耳目却不见迷煳,反而更加清明,泉畔岩边、林木深处传来声声句句的女子啼泣之声,可都没逃过她的耳去。虽说淫欢之时,声音与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却也听得出来,其中颇有几声是自己熟悉的声音,显有不少同门师妹,都正在淫贼身下婉转承欢,虽说有一半声音还带着处子破身,及侠女为淫贼所辱的苦闷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尝到其中滋味,正渐渐地享受其中欢快,越近总坛处享乐其中的靡靡之音越发压过了苦楚闷吟。

听的脸红耳赤,偏生已经尝过滋味的肉体却是半点也无法抗拒,陡地手上一股大力传来,白雪筠不及防备,啊的一声才出口,人已被宗主搂进了怀里,同时衣襟半开,一只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内,那一路爱抚着蓓蕾的小衣一点防御也没有,白雪筠只觉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坚挺,不由哀吟一声,纤手轻捉着那使坏的大手,却一点力气也无,只觉腿脚酥软,不自禁地偎入他怀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喔…现在就要了你好不好?”

“哎…不要…”天晓得白雪筠多辛苦才能说出不要二字,这几日被宗主尽情玩弄奸淫,身子对情欲的渴望完全被挑起,若换了只两人相对之时,白雪筠早要娇羞依恋地吻了上去,甚至主动宽衣解带,任宗主以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将她送上高潮仙境;但四周便称不上人声鼎沸,也是耳目众多,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献上身心供宗主享用,虽知那滋味必然与众不同,可现在的白雪筠可还吃不消这般强烈的刺激:“宗…宗主…求求你…别…别在这么多人面前…”

“那就…先不来了,”无比依恋地抽出手来,却不让白雪筠有整理衣裳的空闲,搂住白雪筠柳腰便向内走,羞的衣衫不整的白雪筠想嗔却又不敢,这淫贼分明是要让自己肌肤小衣等羞人处裸露人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是他的禁脔,偏她却无法也不愿抗拒,只能听宗主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等晚些…本座再来享用仙子身心…”

“她们…都已经…”

“大部分都尝到滋味了,毕竟我们来得晚些…”知道白雪筠在问的是众师妹的情况,虽说她这个大师姐带头失身,但若有些师妹还含苞未破,相见未免难堪,宗主轻笑着有问必答:“不过她们是中了机关被分开来,才被次第拿下,说不定有的爽早些有的爽晚些…”

进到堂内,白雪筠虽说心里早有准备,眼前所见仍不由令她大吃一惊。虽早知这票淫贼向来肆无忌惮,先前又被霓裳宫压制的甚狠,一有机会反扑,必是怎么疯狂淫邪怎么来,但想归想,当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种种春宫、听到耳边淫呻艳吟的声声哀婉,仍是令白雪筠不由心旌荡漾。

最近眼前的,自然就是宫主座前的性寅,只见他怀抱着身形纤巧的沐雪萍,额上虽微微见汗却是不见动作,而沐雪萍则是眉目含春、眼神迷醉,显然才刚刚在性寅胯下高潮泄身。

只是性寅却没有就此放过,动作虽是不大,缓缓挺动腰身却是从没停过,一手搂着沐雪萍汗湿的裸背,俯首轻吻着沐雪萍细致白嫩的颈项,另一手则轻托着沐雪萍俏挺的玉乳,温柔地把玩着,轻巧温柔的动作仿佛包含着浓浓爱意,即便旁观的白雪筠明知这不过是淫贼的调情手段,好让女子被他所引诱,泥足深陷于淫荡陷阱而难以自拔,仍不由芳心微乱。

旁观的白雪筠已是如此,更何况身陷其中的沐雪萍?因着一举覆灭霓裳宫的大功,从今晨庆功宴起,沐雪萍便被性寅搂在怀中尽情疼爱,原就生的娇小玲珑,比一般门内姐妹足足差了一个半头的沐雪萍,被身形伟岸的性寅搂在怀里,那景象着实令人看了只怕,不晓得娇小纤细的沐雪萍会不会被玩坏?

幸好沐雪萍已不是头一次被性寅玩弄,一开始破身之时虽是吃了不少苦头,但苦尽甘来之后,那滋味却是妙不可言,光看她现在眉眼含笑,纤手搂着性寅,娇躯轻扭、呻吟渴望着男人的侵犯,便知沐雪萍淫荡的裸躯已堪再战,性寅往前一俯,将沐雪萍压下案上,狠狠抽送起来,只奸的沐雪萍四肢紧搂着他,呻吟间媚语不停:“啊…佛爷…大肉棒的亲佛爷…你…干得雪萍…好舒服哟…啊…嗯…对…插进来啊…干得更深一点…把你…粗大的…大鸡巴…完全…插进来吧…来干死雪萍吧…喔…喔…真是…啊…太棒了…啊…啊…”

听得不由脸红,但看沐雪萍那模样着实享受,呻吟声虽是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神色却是享受至极,虽从两人交接处看得出,那性寅的肉棒着实强悍,可看沐雪萍不仅吃得消还甚是快活,白雪筠这才放下心来。

转头望向另外一边,只见一座太师椅上,一个身形高壮的淫贼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挺着肉棒享受着女人的服务,看清那正舒服着的表情,白雪筠不由一惊,那淫贼她也认得,先前被四师妹范雪芙狠狠追杀过一回,直到后头遁入妖极宗才逃过一劫。芳心微乱,白雪筠吞了吞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双手捧着饱挺的美乳,将肉棒裹在两团乳中摩擦揩拭的,不是范雪芙还有谁?

见范雪芙眼角带红,显然才刚哭过,可眉宇之间已渐含春,唇角媚意微荡,微分的玉腿间淫渍沥沥,还带点点殷红,显见破身未久,而被裹在她双乳间细意服侍的肉棒,也带着白腻混着微红的水光,白雪筠那里看不出来?这票淫贼还真是有仇报仇,此人既被范雪芙追杀过,便交他来破范雪芙的瓜,着实欺人太甚!

可看范雪芙肌理含春、娇羞妩媚的模样,虽是失身于被自己追杀过的淫贼,破身之时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脸色虽还带着些刚刚破瓜、犹未适应的苍白,现在却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开呢,还是身心皆已崩溃降伏,成了欲火和男人肉棒的俘虏?

看到范雪芙那模样,白雪筠不由遐想着,当范雪芙中了机关,四肢都被绳缚,被迫撑成了个大字形,想要运功逃离,偏生一运功,先前随着唿吸侵入体的火热气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烧灼着她,灼的范雪芙有功难施,尤其用药之后,感官灵锐更胜以往,却是连侵入体内的淫药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见年余前被自己追杀千里,直到逃入妖极宗内才得幸免的淫贼,正贼忒兮兮地走了过来,轻轻捏住她的皓腕,范雪芙只觉玉手一疼,长剑已给他摘了去。

“总算…给老子等到你了,范大女侠。”淫邪一笑,淫贼伸出手轻抚着范雪芙的脸蛋,范雪芙哼了一声,勉力别过头去,闭目不去看他,却是避不开淫贼轻薄。淫贼也不歇手,轻轻在范雪芙下巴上抚了抚,却不强令她转过头来,粗糙的手指滑过她娇嫩的肌肤,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饰、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令她秀发散落,带着光泽的黑发,更衬出肌白如玉。

虽是闭目不看,范雪芙却不由心跳加速,取去发饰耳环看似算不得什么,但在自己现下无力反抗的当儿,这厮却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要一点一点地剥去自己的所有,从饰物到衣裳,直到最后便是要强夺自己的处女之身,想到自己竟会失身在先前只差一步便可诛却的淫贼手上,范雪芙心头滋味当真是五味杂陈。

虽知必将如此,但当那粗糙的手指滑过脸颊颈项,贴上自己衣襟时,范雪芙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几分,那淫贼却不动手,似是很享受女侠在他手下娇颤畏惧,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范大女侠你可知道…先前你差点逮到我的那一次,我明明干女人正干的爽,虽然感觉到你已躲到附近,可箭在弦上,只等着射出来,本来已经放弃了,想着被逮了也就罢了,偏偏你一直躲着不出来,我干脆就改为采补,又拖了半刻钟,也因为采补之后才能逃之夭夭…”

本想开口反驳,樱唇嗫嚅了几下,范雪芙却是无言以对,老实说那次她确实看的心乱如麻,本以为女子落入淫贼手中遭其淫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那次当她远远听到这淫贼正淫辱女子之时,本也打算找到人后立时出手,稍微缩短女子受苦的时间,没想到当她循声找人之时,一路上只听得越来越大声的男女交合,女子竟是渐渐从苦不堪言变成苦乐参半,等到范雪芙找到之时,那女子已尝到其中滋味,正从任由奸淫变成本能迎合,令旁观的范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一见到人就出手的范雪芙,竟眼睁睁地看着淫贼尽情泄欲,看着他满足地从瘫软的女子身上起来,迅捷无伦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而那女子则是爽的昏了过去,从被淫到完事的声息反应,在在都是乐在其中的甜美快活,若非如此,淫贼泄了欲望后也难免手足酸软,那里逃得到神完气足的女侠追杀?

虽说后来辗转得知,那被淫的女子也非正人,乃是江湖出名的荡女门派的记名弟子,心知那多半只是女子生性淫荡,才会在被强行侵犯的情况下仍享受淫欲,但范雪芙却仍难以定心,甚至到现在都无法反驳淫贼言语;尤其这回一攻入妖极宗便中了机关,师姐妹们全被分散开来,方才她曾搜索声息,听得有些急性子的淫贼已将落入其手的女子奸淫,虽说苦闷难当的声音不少,但渐渐竟似也有享乐的声音传出,范雪芙芳心正自慌乱,那里受得住淫贼的言语挑逗?

“若是范大女侠不回答,那我就只有自己找答案了,你说…是不是?”

“啊!”随着裂帛之声响起,范雪芙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淫贼解她道冠耳饰的动作那般缓慢温柔,可对衣裳却全非如此,一把便将范雪芙的白裳撕裂,尤其这一把施力甚猛,连内里小衣也拉开了一半,一边高挺的美乳趁机跃出,便这么在淫贼的眼前弹跳晃荡。

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的美乳便落入了淫贼眼中,范雪芙不由大羞。虽说若论大小,在霓裳宫中算不得太大,但范雪芙也出去走过江湖,难免遇上些名门侠女,自然知道自己在女子之中已算得上双峰甚伟,也不知是否本门功法的关系,本门众师姐妹若论胸部,胜过一般女子不知多少,虽平日也为此自豪,甚至偶尔还按摩塑形,保证形状完美,如今却被淫贼看了个饱,范雪芙又羞又恼,芳心却不由跳的越发快了,他会怎么看待这点?会不会跟外头的其他人一般?

“真是漂亮,”赞叹了两句,那淫贼伸手轻拉,把还带着范雪芙体香的小衣扯开,凑在鼻尖闻嗅起来,眼睛更热辣辣地看着范雪芙再无遮掩的饱挺美乳:“范大女侠这身段儿…若换到迎春宫或雪舞阁,恐怕要羡慕死那边的女人了…”

听他这么评判自己,没说什么这般大乳必是淫娃荡妇之类的评语,范雪芙芳心稍平,这般恶语平日难免听得多,他既没这么讲,虽说把自己跟迎春宫及雪舞阁这两个盛产淫女的门派相提并论,倒也没那么惹人嫌。

“唔…”一声轻吟,范雪芙不由娇躯微颤,那淫贼双手齐施,托着范雪芙的饱满玉乳温柔把玩,粗糙的触感本就令范雪芙娇嫩的肌肤难以消受,何况他还不时手指轻捻着两朵蓓蕾,揉点抹挑,那处本就是极敏感的所在,淫贼手段又是最能让女人满足快活,好让女人陷入淫欲深渊,不一会儿范雪芙已被逗的娇躯发烧,股间甚至已有些湿润,偏偏被控的四肢大张,想遮掩都没法。

“哎…别…别这样…唔…”手指已是如此难当,当他的手顺着肌肤下滑,慢慢褪去范雪芙裂不成裳的白衣,口舌则吻住一边蓓蕾,吮吻舐舔个不休的当儿,范雪芙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不只这巧妙的手段,比刚刚更令人心痒难搔,湿润温柔的感觉,比任何事物都令人联想到男女床事,尤其范雪芙偶尔也会发春梦,从那次之后,春梦里就转成她被这淫贼尽情淫辱玩弄的种种,现下将要成真,范雪芙的抗拒能力自是每况愈下:“唔…不要…好…好难受…哎…别…求你…”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口舌轻轻舐玩着柔滑玉乳,触感着实美妙,尤其在范雪芙为了美乳被淫贼玩弄而心慌意乱之时,淫贼双手不停,早将范雪芙剥了个精光,回过神来的范雪芙这才发觉,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早已毫无遮挡,不由羞的又闭上美目,他的声音却仍回在耳边。

“是…不要…不要啊!”虽说早知失身难免,肌肤头一次被男人把玩抚爱的滋味着实不坏,可范雪芙还是处子之躯,矜持总还是要的,即便范雪芙也知道,现在全无遮挡的自己,只能等着矜持被淫贼破除,被他尽情淫乱玩弄的份儿,可范雪芙却不愿这般快就松口,即便身为侠女的她,正隐隐期待着被淫贼强夺贞洁,身心都被他霸占征服,无法抗拒地臣服在淫欲之下的那一刻。

“那…就先不要好了…”

听到淫贼这句话出口,范雪芙惊的连眼都忘了闭,她都已赤裸裸地在他面前,完任是只待宰的羔羊了,淫贼怎还可能停手?可一张开眼却看不到人,正自疑惑,陡觉一股温热贴到双股之间,随即一股火热的侵入感传来,难以想像的酥麻酸软顿时涌上,范雪芙一声惊唿,娇躯顿时绷紧,竟似有种魂飞天外的刺激,尤其体内似有股暖流泄出,泄的范雪芙一阵酥软,却是不明所以。

“这样就泄了?我才刚亲上去呢!”从范雪芙双股之间擡起头来,淫贼面上颇有几分不解,虽说先前机关开动之时,已顺势送出淫药,加上自己的手段也不错,不过才挑逗得这么一会,他的舌头才刚往范雪芙蜜穴一送,就让范雪芙高潮了一回,也真的未免太快了些。

“你…哎…”一时娇喘嘘嘘,范雪芙无话可说,方才那一下仿佛让体内的情欲泄去了些许,身子总算平复许多,可那一下刺激,却也让范雪芙羞不可言,明明只是头一次经历,芳心却明白那就是男女交合时女体快活的表征,她虽知道自己早晚要成为淫贼的玩物,却想不到自己这般没用,这么快便败下阵来,难怪这淫贼看似惊疑却得意洋洋呢!“都是你…哎…坏…啊…不要…”

没想到话犹未已,这淫贼又吻了上去,虽已有了经验,知道那一下刺激不是淫贼的肉棒奸破自己的处子身,可女子蜜穴何其敏感?淫贼的舌头又似带着火,舐到那儿那儿就灼烧起来、舔到何处何处就酥麻难当,完全无法反应的范雪芙当真只能任其鱼肉,任得那刺激销魂滋味在体内流窜,虽然知道淫贼的目的,是让自己泄的神魂颠倒,再也无法抗拒之后,再来破自己的身,令自己身心俱失,可那滋味如此美妙,范雪芙便有办法也不愿抗拒,更何况手足被缚的现在?

“哎…不要…别…啊…求求你…别这样…呜…雪芙…雪芙吃不消了…哎…讨厌…你…你坏啦…啊…那里…那里不行…好…好痒好麻…啊…不要…”

被淫贼舔舐的婉转娇啼,酥的也不知泄了几回身,范雪芙只觉头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舌头舔舐的蜜穴里头,被淫乱玩弄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妙,令人不由有种自暴自弃的冲动,想着就这么沈醉下去,真心成为淫贼的玩物,这么想着的范雪芙终于忍不住哀吟出声:“哎…求求你…别…别停…不要停…就…就这样…破雪芙的身子…”

下身蜜穴一阵空虚,那令人留连忘返的滋味终于暂停,范雪芙娇喘不休,还没被奸破的身子,便遇上这般强烈的刺激,一时间实在吃不消。好不容易等到范雪芙耳目恢复正常,只见那淫贼笑的极欢,手指头带着一波湿腻,正温柔地爱抚着范雪芙娇躯,范雪芙一阵羞恼,不知怎么着就知道,那湿腻都是自己流出来的,偏偏已经开口臣服,想改口也改不了,她轻咬银牙,等到淫贼将带着湿腻的手凑到她眼前时,一张口已将那甜腻吸了过去:“哎…你…你赢了…”

感觉手足困缚被解,落下地来的范雪芙一声娇吟,整个人偎到他怀里,方才真泄的过份,直到现在玉腿犹然酥软无力,别说他已制住自己武功,就算武功仍在,现在的范雪芙也逃不出去了:“坏蛋…雪芙随你了…你要就…要就取了雪芙的身子吧…”

“可…不能在这儿…”淫贼嘻嘻一笑,把范雪芙抱了起来,范雪芙纤手一环,竟不由得主动吻了上去,给那淫贼好生享受了一番口舌温存,这才喘嘘嘘地松了开来,这儿是机关开动后分隔的小室,没床没铺的,确实不适合男女交合,但淫贼接下来的话,却让范雪芙差点吓昏过去:“待会我带范大女侠到大殿去,在那儿好好给女侠破瓜,保证刺激到女侠难以想像…”

“不…会被看到…”

“没关系…早晚要习惯的…”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抱着走近大殿,只听得淫声阵阵,范雪芙羞的把脸蛋藏在男人胸前不敢看,可娇躯却不由自主地发热,方才降临自己身上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令范雪芙甚至对将被淫贼奸淫蹂躏,从清纯侠女变成破瓜妇人的未来有了三分期待;可期待归期待,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献出处女身供男人享用,全无遮掩的被那么多人看光,仿佛不只正搂着自己的淫贼,还要被那么多人同时破瓜,令范雪芙真紧张的连芳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唔…”感觉娇躯被放到了榻上,范雪芙不由羞吟出声,尤其此刻淫贼的嘴又重游故地,范雪芙只觉蜜穴被他的口舌阵阵搅动吮舐,不由蜜水连丢;此刻比方才更是不同,先前还只是淫贼手段与药物的交互作用,现在除了高潮余韵外,更有着即将破瓜的渴盼,刺激越发强烈了。

又一阵快感涌来,范雪芙只觉高潮后一股蜜汁狂泄,娇吁中美目微启,却见旁边是半透明的屏风,之外大殿上若隐若现的,都是男女交合的淫乱景象,芳心不由缓了下来,无论将来自己会变成怎样的淫娃荡妇,至少破瓜总不要在那么多人眼前…想到此处范雪芙美目微飘,却见正撑在自己身上的淫贼嘴角邪笑,美目不由向他胯下飘去,不由吞了口口水,那即将破她身子的肉棒,竟是如此硬挺强壮!范雪芙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好…好大…”

“不是这般大的宝贝,怎么拿来满足你这美丽侠女?”

淫贼邪邪笑着,腰间微挺,那肉棒缓缓前进,当那坚挺的火热触及范雪芙玉腿时,范雪芙娇躯一颤,却是驯服地分开玉腿,只觉那肉棒顺着范雪芙溢出的滑熘露水逆流而上,轻轻地点着了蜜穴口处,却是不急着进去,只是在那儿蜻蜓点水地逗着颤抖娇羞的女体。

“你…你这坏蛋…哎…”才刚娇嗔出声,淫贼大口一张,已将范雪芙樱唇封住,勾着范雪芙轻吐的香舌吮舐滑动起来,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如此甜美,顿时令范雪芙神魂颠倒,直到淫贼稍息手段,娇喘着的范雪芙才发觉,口舌交触时那微微的甜味,竟是自己高潮的流泄!没想到不只是被他品尝了,连自己也尝到了甜味,不由越发羞了。

“范大女侠…我要来破你的身了…”

“哎…”虽说那肉棒已兵临城下,范雪芙早已切身感觉到那硬挺火热,可当淫贼腰一挺,那肉棒在蜜汁的滋润下,点开了范雪芙的处女蜜穴,一点一点向里进发的时候,火辣的刺激感,比方才被舌头玩弄时还要强烈百倍,尤其当窄穴被肉棒强行撑开,被迫大开蓬门迎宾的当儿,范雪芙只觉不只蜜穴,仿佛美丽肉体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着,被他一点一点的征服占有。

想到自己原为侠女、现成淫娃,还是由这先前被自己追杀许久的淫贼来破自己的身子,羞耻自是难免,更多的却是难以想像的刺激,仿佛自己的一切都在淫贼的奸淫下被夺走,而自己所得到的,就只剩下无与伦比的肉欲欢快,虽痛的珠泪涟涟,范雪芙仍勇敢地挺起纤腰、分开玉腿,将蜜穴完全献上,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吞没,当处女膜终在肉棒的淫威下崩碎之时,范雪芙只痛的连脸都白了几分,可在淫贼的百般温柔下,范雪芙仍痛中有快地承受着,直到肉棒直抵深处。

“呜…好痛…”一声娇吟,似是从处子变成女人的宣言,范雪芙娇躯不由整个酥软了。

“没关系的…一开始总要痛个几次…等习惯之后,范大女侠就会知道,天底下没什么比这更快活的事儿了…”一边蜜蜜地吻着范雪芙嫣红的樱唇,双手更毫不停歇地把玩着范雪芙傲挺的玉乳,淫贼知现下正是要紧时刻,只要让范雪芙在破瓜时便尝到云雨美妙,尔后这美丽侠女,就会心甘情愿的变成男人胯下尤物,有这般潜质的女子可不多,不能轻易浪费呢!

“嗯…雪芙知道…所以…呜…你…你就来吧…啊…”

一声似疼似喜的娇吟出口,范雪芙不由大羞,她自己也感觉得出来,娇躯被肉棒整个撑得欲破的苦楚已渐渐麻了,取而代之的是比先前更加强烈、更加直透心窝的快感,方才高潮还可说是淫贼手段太厉害,可自己花苞初破,便已觉痛中有快,难不成…自己当真有着淫荡的本质?

虽说想到这儿便觉羞不可言,深怕被他看穿了自己心思,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只觉被肉棒紧紧抵住的花心处一阵酥麻,仿佛有什么渐渐绽开,而那肉棒却似生了张小口,一口便将她绽开的花蕊衔住,比真正的嘴还要厉害,一阵轻吻慢吮含复舔之下,只酥的范雪芙魂为之销,竟是忘了疼痛,那强烈的快感瞬间袭遍周身,美的令范雪芙似要晕了过去。

好半晌才稍稍恢复,范雪芙泪水直淌,虽觉整个人都似轻浮了几两几钱,蜜穴里原似已消失的疼痛却也回了来,可那强烈的刺激余韵,却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哎…这…这就是采补…吗…”

“好雪芙果然冰雪聪明…这就是采补手段…”舔了舔唇,淫贼得意直笑,能尝到像范雪芙这般女侠的处女元阴,即便是擅于采补的淫贼,也是难得珍宝,尤其范雪芙虽已高潮泄身,自己可还硬挺着,接下来才是让这侠女尝到滋味的时刻哩!“被采的…可舒服吗?”

“嗯…啊…”才刚娇羞回应,随即肉棒便抽送起来,虽说动作间难免疼痛,但已尝过滋味的范雪芙却不觉其苦,尤其被采补虽对女体功力颇有损害,可那滋味之美,却令范雪芙连挣扎都不再挣扎,苦练的功力若能换成这般快乐的刺激,怎么换她都渴想得很呢!

加上自己既已破了处女身,一些毫无意义的矜持便再无坚持必要,范雪芙美目含泪,飘向一旁屏风,这屏风看似阻隔,可殿里众人都是高手,眼光何等敏锐,这等情况下跟在他们面前尽情交欢有什么区别?既然这等羞人事都做了,还在其中享受云雨之美,范雪芙只觉自己当真幸福之至,之后这些淫贼,又会以怎样的手段来淫辱玩弄、奸淫享用她娇嫩的肉体呢?

心既已失,抗拒便再无意义,范雪芙轻挺纤腰,稚嫩却努力地迎合起淫贼的动作,一双玉腿更含羞环到淫贼腰后,含蓄地表达出她的渴望;果如范雪芙所想,他之所以还轻缓动作,只是怕她抵受不了,尔后便少了一个尤物,如今被她这般鼓励,自是大展长材,如脱缰野马般在范雪芙身上尽情驰骋起来,强壮而深刻地下下击溃重点,次次冲击都直抵花心,令范雪芙美不可言,不一会儿便心花怒放、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待得淫贼也到了顶点,深深地抵进范雪芙蜜穴之中,火热的淫精狠狠地洗刷着范雪芙初启的娇嫩子宫时,范雪芙已是心神俱醉,美的再不愿醒了。

“哎…坏蛋…该…该雪芙来…服侍你了…”

听着淫贼的指挥,范雪芙含羞从他怀中爬了下来,虽说动作之间股间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在在提醒她才刚从处子变成妇人,那湿黏腻滑的感觉虽甚不舒服,却更令范雪芙春心荡漾,自己现在真正是个女人了,才破瓜便被奸的如此快活,等自己习惯了,又会在淫贼胯下舒爽成什么模样呢?想到那时的自己,范雪芙又羞又喜,越发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以往绝不会做的淫荡行为,才能告诉他自己是多么快活、多么享受这种云雨之欢。

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虽说以前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双手捧住自豪的玉峰,夹住淫贼的肉棒上下摩挲,可很快地范雪芙便上了手,双乳夹着那肉棒按摩滑动,模样淫艳已极,加上那肉棒还是才刚破范雪芙处女身的,上头还沾着红红白白的淫渍,给范雪芙这一夹弄,斑斑淫渍都沾上了范雪芙洁白如玉、嫩若春花的玉乳,已发射过、正渐渐软下的肉棒,竟似又在范雪芙的双乳之间硬挺起来。

感觉胸前肉棒渐渐灼烫挺硬,范雪芙芳心荡漾,虽知自己才刚破身子,又被淫贼采补,实是不堪再行采摘,可旁边师姐妹们都正在淫威之下婉转哀吟、似苦似乐,尝过滋味的自己又那里愿意独善其身?美目流转间,却见殿上一女子正望向自己,虽仍白衣如玉,是殿里女子衣裳最多的一个,可看她衣衫不整,还正被男人搂着大肆轻薄,范雪芙自然知道,大师姐白雪筠恐怕也没逃过被男人蹂躏的一劫吧?只不知师姐有没有自己这么舒服呢?

也不知那儿来的心思,范雪芙飘了脸颊晕红的大师姐一眼,玉手捧着美乳一阵夹揉抚弄,那觉夹在双乳间的肉棒已然硬挺,范雪芙含羞带怯,却无比勇敢地俯下头,轻轻地吻了那肉棒红润巨大的顶端一口,给她这么一服侍,那肉棒竟似又复雄风,接下来就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把自己摆平案上,便如一旁的师妹们一般就地正法,令她享受到快乐的极限,想到自己淫荡迎合的模样就要被师姐看去,范雪芙芳心荡漾,只觉蜜穴里又黏黏滑滑起来…

……

“想够了吗?”

“嗯…”心思被宗主说破,白雪筠不由大羞,这也算白雪仙子的老毛病了,每看到触动人心的情景时,总忍不住将心思替代进去,也不知妄想成了什么样子,若非这般心思爱乱飘的毛病,只怕功力还能更进一层。

“若是你看到每一个,都要这样想上半天,还等不到本座玩你,仙子就要昏过去了哦?”

听宗主在耳边轻声提点,火热的气息直透耳内,时而还吐舌轻舐白雪筠耳珠几下,白雪筠不由遍体酥麻,尤其方才在心里脑补着范雪芙从失身,到现在服侍淫贼的种种,已尝过滋味的胴体不免情欲荡漾,若宗主现在就把她剥光,在众人面前尽情淫玩,虽是羞不可言,可那种再无法保留地被他征服占有的滋味,光想就令白雪筠心荡神摇了。

加上宗主这般没良心,竟要她把众师妹的失身过程一个接一个想过一遍,光想到名门侠女无法反抗地被淫贼尽情蹂躏身心,从抗拒到心甘情愿地变成淫贼的胯下淫俘,想完恐怕自己也真要被体内的欲望冲击到昏晕过去了…白雪筠脸儿晕红,竟真的转眼望向另外一边,看着两个生的一模一样,秀丽温雅的女子双胞胎,正同时被男人们一边一个压在榻上恣意奸淫,听旁观者的吆喝助兴,竟似男人们正在比试,看谁先把胯下女子奸到高潮算赢!

虽知落入妖极宗手里失身难免,但竟变成淫贼赌胜较艺的玩物,真是太污辱人了!可看着孙雪雯和孙雪琪那宛若同一模子雕就的脸上,虽说苦楚难免,可唇角飘起的笑意、面上浮现的晕红,在在显见两女正又羞又喜地承受着男人的冲击,婉转娇吟声中目光交错,似乎连她们自己也正比着,看是谁先没用地被奸到泄身…

……

“哎!”两女同时痛唿一声,手中长剑落地,只能捧着带疼的手腕,孙雪雯和孙雪琪互望一眼,看出了同胞姐妹眼中的惧意。

本来以霓裳宫剑法的实力,即便是中了暗算,被隔在小室之中,加上方才嗅到的烟雾里也有诡异,但两女同出一胞心意相通,又练了联手合击之法,照说该不会这般容易败阵;但显然妖极宗对本宫研究极为透澈,出手完全对着破绽来,加上对上自己姐妹的两人,模样宛若同一模子雕就,显然也是双生兄弟,心意相通联手合击的威力更胜一筹,这般战果全不出意外。

见两女长剑脱手,两人身形一动,迅捷无伦地冲至两女面前,两女只觉胸口一麻,大穴已然受制,更过份的是两人不只出手制穴,手掌还拂过两女胸前,顿时一股异力涌入,两女只觉腹下一股火热涌现,仿佛与那异力唿应般,转瞬间便烧的娇躯发烫,差点腿软欲倒。

虽说穴道被制,但不知对方究竟打着什么主意,两女只觉功力受制、娇躯发软,却没有以往穴道被制时难以动弹的感觉,虽知功力被封,便再挣扎也是徒劳无功,可光想到落到淫贼手中的下场,两女不由得咬牙苦忍,施展拳脚与淫贼争竞起来。

只是孙雪雯与孙雪琪一身功夫都在剑上,长剑既已脱手,使出拳脚实力发挥不足五成,再加上功力受制,手足挥动之间腹下异力汹涌,异常的火热直透每寸肌肤,更是无从制敌;幸好对方两兄弟也没有立时制住二女的打算,只是一招一式地与二女拆解起来。

本来还不知对手打算,拆得数招后孙雪雯脸上一红,心意相通也代表着妹子身子承受的感觉自己也感受得到,这般近身相搏本就对女子不利,毕竟贴身近战,许多女子身上不适合碰触的地方都难守住,何况对方乃是淫贼,自然是怎么无礼怎么来,偏偏两女拳脚之学远不如剑法,别说攻敌,便守都守得虚弱无助,两个淫贼自是大展所长,从强攻改为在两女身畔游走,不住伸手点向两女的重要部位,又兼酣战多时,两女香汗淋漓,一身白裳早已湿透,更是无可抵挡。

只听两女哀吟时作,一下是孙雪琪胸前被魔手一拂,乳蕾一阵酥麻,一下是孙雪雯纤腰被抚,差点脚软。孙雪琪一转身肘击,敌人已退了开去,可门户一开,顿时一只手直探股间,指点之间彷若电击,令孙雪琪不由呻吟一声,旁边的孙雪雯同时也一阵娇吟,妹子的感觉涌上身来,再加上自己小耳也被同时一阵吮吻,触电般的酥麻滋味令她手足不由都慢了下来。

见两女拳脚已难以应付,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只是欲拒还迎的强撑,光看两女雪颊绯红、唿吸急促,湿透的白裳令完美的曲线暴露无遗,乳蕾都已硬挺起来,淫贼也知两女已无力抵抗,手下不由放松,与其说攻击不如说是挑逗。偏生孙雪雯功力较深,定力还好些,孙雪琪却已乏力,也不知是否不想闪避那触电般的感觉,不只出手软弱无力,被挑逗时更是不愿抗拒,举手投足间竟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感觉,两人逗她越发落力,竟连一旁的孙雪雯都受了池鱼之殃。

尤其糟糕的是空中竟有丝丝靡靡之音传来,虽说声音不大,可若隐若现的声息,反比大声更引人心神。本来众人刚入此处,被机关分隔开来时,彼此间还能听得着声音,甚至还听得到师父以声音指示众人,可循着指示一走,却是越加分散,孙雪雯自然猜得到,这些指示或许只有一半出于师父之口,趁着众人心神慌乱之际捣乱,才让战力完全分散,正是妖极宗人的手段。

只是现在时刻已久,加上人手都已分散,就算猜到关键也已无法对付,何况从这声音听来,或许已有几位师姐妹落入敌手,而那些淫贼可不像自己姐妹面对的对手喜好温火慢煎,急色的也有,恐怕已不知道有几个本门师妹已被奸淫失身,芳心一乱,护守的本能顿失依靠,孙雪琪被逗玩时的感觉顿时涌到孙雪雯身上,更何况两个淫贼已不满足于娇躯酥麻,靠着两人支撑才不至于倒地的孙雪琪身上,被那淫邪手段抚爱挑逗,孙雪雯顿时也软绵绵了。

见两女再无力抗拒,即便粉拳轻擂,也只是作作样子,两个淫贼自知两女春心已炽,那里还会收手?不一会儿两女已是钗横鬓乱,身上更是衣不蔽体,孙雪琪上衣全被拉开,褪到了腰际,汗湿的兜儿紧贴少女娇躯,益发显得曲线柔媚无伦;孙雪雯虽只衣襟大开,可淫贼动作好快,竟一把就将孙雪雯的贴身小兜整个拉出,一边美峰登时跳了出来,随着孙雪雯的急促唿吸不住抖动,虽在霓裳宫的众家姐妹中算不上甚大,可那娇润粉嫩的模样,却更令人心生爱怜。

都已被剥成了这生模样,两女的抗拒之心早已崩溃,尤其两人的手段均与送入两女体内的异力配合无间,被抚摸吻吮的肌肤,仿佛都从体内涌起了烈火,内外交煎令二女更是芳心荡漾,一时间只能在两人手下哀婉娇吟,任其淫邪手段尽情逗弄,娇躯烧的灼烫已极。

娇喘呻吟之间,孙雪雯只觉淫贼已转至身后,魔手扣住纤腰,被迫上身微俯,美目迷茫中只见眼前的妹子也一样被这般摆布,无从借力下双手轻推,正好与妹子双手相扣,才能保得身子不倒;可这么一来,双手再难动作,全成了淫贼囊中之物,含羞带怯的孙雪雯只听得裂帛声声,不一会儿眼前的孙雪琪已被剥的精光赤裸,美目迷离、肌肤酡红、眉眼含春,再加上胸前两点蓓蕾已然硬挺待摘,微开的股间更是波光隐隐,想到自己现在该也是这般诱人模样,孙雪雯不由口干舌噪,偏偏体内烈火烫的惊人,便知已将失身,竟是期待之心远胜抗拒之意。

美目流转之间,见孙雪琪身后之人也已一丝不挂,紧紧贴到孙雪琪身后,令孙雪琪一声哀吟,玉腿不由更开了几分,那硬挺的肉棒从孙雪琪玉腿之间探出,若隐若现的越发令人涌起情欲交合之心,孙雪雯自也感受到了玉腿之间的灼烫,想到那肉棒就要将自己破身,夺去自己和妹子珍贵的处子贞洁,芳心不由越发荡漾。

“啊!”的两声娇吟不分彼此地响了起来,两个淫贼似早有默契,竟同时挺腰入侵,孙雪雯与孙雪琪顿时花开并蒂,处女膜崩裂的疼痛涌上身来,孙雪雯不由美目含泪,眼里只见妹子微颤的玉腿之间破瓜之血点滴溢出,纯洁雪肌染上点点殷红,格外憷目惊心,想到自己也是如此,孙雪雯芳心大乱,也不知该恨淫贼动手如此之快,一剥光就把两女破了身,还是该庆幸淫贼没多用手段,将两女身心尽情折磨,让两女在破瓜的同时,也堕落在淫欲深渊之中。

见两女痛的美目含泪,两个淫贼一边暂停肉棒动作,一边大展手足淫技,同时还在两女敏感娇嫩的耳边颊上落下一个个的吻吮痕迹,孙雪雯稍忍受得住还好些,孙雪琪就没有姐姐那般能忍了,方才的淫邪手段早在她体内生了根,破瓜之苦虽是难忍,可那灼烫的肉棒还在体内硬挺,加上淫贼在她身上再施手段,不一会儿这美侠女已是春心荡漾,小穴里虽仍疼痛,可扭动之间摩擦越多,那灼烫仿佛可以抹去她的痛苦,厮磨之间孙雪琪动作竟越来越大,无言地勾引着淫贼。

妹子开始动情,孙雪雯这姐姐可就惨了,她的防线本就岌岌可危,毕竟同样的手段也施在她身上,加上处子身已破,那淫技本就令她在苦忍保持侠女矜持,和放弃享受云雨之欢间挣扎,妹子享受的滋味涌上身来,令孙雪雯神魂不由飘荡,樱唇微张正欲劝告妹子,孙雪琪的动作却快了半分,主动吻了过来,唇舌交缠之间春露相濡,孙雪雯的抗拒之心不由崩溃,竟也轻扭起来。

本就是为了怕两女因着侠女矜持或破瓜之苦,吃不消两人的雄威而造成之后的抗拒,如今见二女已渐入佳境,两个淫贼互望一眼,越发得意,却不愿就此强攻猛打。

正自姐妹相吻的甜蜜,孙雪琪忽地娇躯一颤,却觉姐姐也一样娇颤难休,破了二女贞洁的肉棒虽插在小穴里不动,可随着两女娇躯轻颤,那肉棒的灼烫不住灼上身来,代表着情欲的火热混在破瓜的苦楚之中,加上颈后颊边热吻不断,那四只手更已抚上身来,强行滑入两女贴紧的乳间,光只手指抚动,异样的刺激感便令两女不约而同地娇吟出声,完全感觉到自己正被男人玩着。

“姐…姐姐…”

“嗯…”知道正奸着两女的淫贼心下得意,孙雪雯虽已难忍体内的火热,却不愿望向两人得意洋洋的脸,只能顾着跟妹子说话,偏偏小穴正被肉棒充的满满,香肌玉肤被吻的淫痕斑斑,各个敏感地带更被淫贼魔手尽情挑逗,即便孙雪雯芳心不愿臣服,却是身不由己地只能想着正自承受的淫欲洗礼,出口的尽是自己也想不到的淫词艳语:“姐姐…知道…唔…琪琪…你也很舒服…啊…姐姐…姐姐也是…很爽的…”

“嗯…可是…姐姐…我们…再也不是…纯洁侠女了…”

“那就…啊…当…当舒爽的淫妇…唔…嗯…好棒…”听妹妹这一说,孙雪雯正想安抚,没想到身后的淫贼却趁机缓缓抽送起来,动作虽不甚大,可在花苞初破的两女感觉,却是刺激的如地动山摇一般,痛、麻、酸、酥等种种感觉袭上身来,竟令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不敢置信地看着姐姐,可小穴里袭来的种种滋味,令孙雪琪也已没得反抗,可她虽已舒服的浑身发热,却不敢把这种话脱口而出,偏生对面的淫贼见孙雪雯已开口投降,伸手轻捏着孙雪雯下巴,强迫这侠女转回头来,随即狠狠地热吻下去;樱唇被封的孙雪雯原想挣扎,可方才脱口而出的淫媚言语,竟似已把她的抗拒矜持全然摧破,开始还有些抗拒,很快便与对方唇舌交缠,热情缠绵起来,咿唔之间已被对方恣意享受,孙雪雯虽是娇羞,却是一点也无法自拔。

“唔…”比姐姐多发出了一声呻吟,孙雪琪的小嘴很快也步上了姐姐的后尘,唇舌热吻的滋味本就甜美,加上小穴被热腾腾的插着,娇躯被魔手尽情抚摸把玩,两女只觉身子已无视芳心的抗拒,欢喜地迎合着淫贼的侵犯。

本来应该是极端厌恶的,可两女非但同时失身,还被淫贼尽情抚爱玩弄,不只小穴,连樱唇香舌都成了男人的俘虏,甚至连身体都变的越发敏感,不只被奸淫破身,还是在自家姐妹面前,可即便如此,胴体却是淫贼的奸淫下越来越有感,还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渴望着极乐的到来。

“啊…”阵阵酥麻之中,两女终于痛楚尽去,迎来了极乐高潮,在肉棒的顶挺刺激之下泄了阴精,虽是没能把淫贼的阳精吸出来,姐妹却是同归于尽。

见两女已泄身酥软,两淫贼对望一笑,竟是同时一挺腰,将两女从身上拔了出来,肉棒突地离体,小穴一阵空虚,两姐妹迷离美目只见身下汁水飞溅,点点津液白里透红,正是两位侠女的破瓜明证,可两女还没来得及开口,已分别被淫贼抱住,往地上一放,身子已被压住,肉棒竟又刺了进来!

没想到自己姐妹才刚破瓜,便被两人轮流奸淫,孙雪雯不由大恨,可另一根肉棒已奸了进来,她又能够如何?加上两女虽已泄阴,淫贼却还未餍足,硬挺的肉棒无比强悍地插了进来,不住挺举冲刺,心中暗恨的孙雪雯还来得及咬牙忍耐,孙雪琪却是慢了半步,在男人的抽插之中,已是快乐失神,细嫩滑腻的四肢紧紧攀附住第二个奸淫自己的淫贼,原本羞涩的动作也越发狂放主动,显是已经沈醉欲海,在肉棒的奸淫下婉转相就,美爽爽的无法自拔了。

即便再不愿意,可身体已被那极乐高潮征服,就算羞于自己竟被两个淫贼轮奸,可淫乐过处,就连侠女也难抗拒,不一会儿孙雪雯虽是心不甘情不愿,却是又羞又喜地迎上了高潮极乐。

只见此刻孙雪雯和孙雪琪姐妹,白皙的身子布满了晶莹剔透的香汗,在滑嫩的肌肤上流淌,玉腿娇媚地痴缠着身上男人的腰身,小穴湿漉漉地随着肉棒抽送滴出斑斑红白汁液,杨柳般的纤腰似要断折,却又充满弹性地上下挺送迎合,娇挺的美乳似被欲火烘着渐渐涨大,乳峰玉蕾随着激烈的动作不住跳动,柔细无瑕的两双玉手更是攀紧了淫贼的背,迎合着逐步到来的快乐。

阵阵高潮经过,快乐地败下阵来的孙雪琪娇喘嘘嘘,孙雪雯美目迷离,同胞姐妹竟也巧合地同时泄身,那淫欲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两女甚至连被淫贼精射入体之时,也已没有力气反应。

赤裸裸的娇躯被淫贼抱入大厅,两姐妹不由羞怯,可想到自己已被淫贼轮奸过,还被奸淫的神魂颠倒,那抗拒之意早不知被高潮冲到了何方,当小穴又被肉棒刺入,被那异样的火烫灼的连疼带爽的呻吟出声时,孙雪琪只是美的与姐姐互望一眼,心想这次千万不要输给姐姐,至少要比姐姐泄的晚上一点,想来姐姐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看两个小师妹爽的神魂颠倒、媚眼如丝,在淫贼胯下泄了一次又一次,即便淫贼换了人,两女仍享受着一次又一次不同的滋味,最多偶尔互相比比谁先高潮,白雪筠芳心微苦,即便本宫心法高明,根基扎实,即便采补之法最多也只泄得元阴功力,可二女终究年幼,又被一波接一波的淫贼淫辱,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吃得消?

“仙子放心,”似是看穿了白雪筠所想,宗主一手轻轻贴上了白雪筠纤腰,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让她们舒爽之前,或以药雾、或以丹药,都已经让她们服下,可以养身补体,就算玩的再爽、采的再凶也不至伤命,不过…舒服到起不了床就没办法了…”

“唔…”被宗主狠狠地吻了一口,白雪筠咿唔声中,心也不得不放下来,就算她不信宗主之言,也无法可施,最多是希望师妹们功力精纯、元阴丰润,做为妖极宗人采补的炉鼎再好不过,也因此不会被浪费才好…

眼儿一飘,看到另外一边,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弄的神魂颠倒,体内淫欲难以收拾,看到这情景仍难免心中火起,三师妹方雪吟半俯着身子坐在男人身上,赤裸的娇躯不住轻颤,身后的男人则是双手环在方雪吟身前,托着方雪吟那在霓裳宫内最为傲挺的丰腴玉乳揉玩抚弄,指间紫红色的胀挺乳蕾正自涨硬,左右两边方雪吟柔润的玉手无力轻擡,一边一个正爱抚着淫贼的肉棒。

表面看来不过如此,落入淫贼手中被奸淫玩弄,再加上得伸纤手爱抚淫具,其实还真算不得什么,可光看方雪吟纤腰不住轻扭,也不知该向上还是向下动作,白雪筠自看的出来,此刻卧在方雪吟身下的男人,和从背后搂着方雪吟的淫贼,两人的肉棒都已深入方雪吟体内,正同时抽送着方雪吟的娇躯,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破的彻彻底底,小穴和菊穴都没逃过,可破身都没几天,就同时被前后夹击,别说洁身自爱的侠女,恐怕连妓女都未必吃得消,教白雪筠如何不火?

“仙子放心…”望向白雪筠眼光落处,宗主邪邪一笑,搂得怀中仙子更紧了些:“那位师妹大概是…被淫毒荼毒的久了些,靠一般搞法未必解得了欲火,不得已…只好用点强烈手段了…”

“嗯…”看着方雪吟的神情,白雪筠神情一滞,本来她还以为方雪吟之所以承受如此强烈的淫辱,是因为她对淫贼下手最狠,毕竟霓裳宫里已经在江湖行走的几位师姐妹之中,以方雪吟下手最辣,血衣仙姬之名绝非泛泛,如今落入淫贼手中,所受的凌辱淫玩自非旁人可比。

可仔细看看,宗主说的倒真没错,此刻的方雪吟虽然同时被四根肉棒凌辱,可白嫩的肌肤香汗如雨,正自透着诱人的酡红,眉黛含春、目光朦胧,波光胜水的美目却看不出多少苦痛之色,更不用说冰雪雕就的绝美胴体扭摇间虽有迟疑却非抗拒,而是不知该迎合那边才好,完全像是享乐其中;虽说隔得远了,白雪筠仍看得见,方雪吟嘴角、颈边、乳沟甚至锁骨间的小凹处,仍有丝丝似白似水的遗精,也不知那樱唇尝过多少肉棒劲射,才能留下如此淫靡诱人的痕迹。

知道若非小穴和菊穴都没得空闲,淫贼也不会把淫精射在女子脸上,虽说俏美脸蛋被淫精污染的模样确实诱人,总不比直接射在体内来的痛快,也不知方雪吟先前究竟被整成多惨?

但上下三处都被肉棒蹂躏凌辱,方雪吟秀丽清艳的脸上,却是迷醉享受之态远过于受辱的苦楚神情,来自淫贼的征服对她而言,竟似极为享受愉悦,虽说同也被欲火征服过,高潮之时淫荡艳色只怕也不弱于她,可白雪筠怎么也想像不到,要被多强烈的淫毒折磨过,才会像方雪吟这样,被这般淫风浪雨彻底洗礼,才能把身体里面的渴望全盘发泄出来?

……

噗通一声落入水中,方雪吟虽知中了机关,却没像初入江湖的雏儿般手足乱舞,只望着赶快出水,设计机关令她落水的既是淫贼,慌乱出手必将着了道儿,她闭住一口气,娇躯缓缓沈落水底,待得脚踏水底,方雪吟这才仔细打量四周,芳心虽是平静却不由微沈。

虽说平地交手与水底动武全然不同,陆上的绝顶高手到了水中,一身武功未必能发挥一二成,但方雪吟出身渔家,水性远胜同门师姐妹,对她而言水中动手不过动作稍有涩滞,只是从水波动摇来看,潜在水中的敌人至少两三人,动作平静缓和,竟也是水性佼佼者,便连方雪吟也不由暗自苦笑,显然这回妖极宗对本宫势在必得,以女敌男本就在先天占了劣势,何况对方早有设计,又是陷在对方的地盘,这回本宫可是大败亏输,亏可是吃的不小呢!

已经落入陷阱的师姐妹也还罢了,先行上山探路的大师姐也不知道有没有遇上敌人?从妖极宗的布置来看,显然对本宫此次出击早有防备,白雪仙子白雪筠虽说武功胜侪辈一筹,但对上的是妖极宗主,就算那里没有陷阱,平等对决胜算也未必多高,岂不令人担心?

缓缓调节体内气息,虽说善于水性,但落入水中前只见四周粉红色烟雾绽开,不过瞬息之间便已弥漫可见之处,即便已落水的方雪吟,虽说闭住了气,可肌肤也难免沾上淫毒烟雾,钻入毛孔的淫药虽是不多,动手却难免有些影响,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干了。

心知比起容颜娇美、气质高雅,霓裳宫的女子们各擅胜场,即便大师姐白雪筠也不敢说必胜旁人,可若论身材前凸后翘、曲线诱人,自己与练雪瑶算得上艳冠群芳,就算方雪吟自己再不愿意,身段仍是随着年龄增长越发丰润傲人,即便穿着衣裳仍是惹人目光,更不用说现在身在水中,一身白衣湿贴娇躯,尽显傲人身段,即使水中视线受阻,方雪吟仍感觉得到,水中的敌人正目光火辣地打量着自己的胴体,仿佛在打算着将自己擒到手里后,要如何尽情淫辱玩弄,令方雪吟神魂颠倒,侠女英气全消,不能自拔地臣服于男性雄风之下,甚至连这念头都不想掩饰。

若变成了那个样子,还真是生不如死!白雪吟银牙微咬,虽知妖极宗的淫女手段极端高明,霓裳宫先前也不是没有侠女被妖极宗人擒获淫辱,真到那个时候,只怕越是苦苦坚持,所承受的手段越火辣激烈,等到身心都被征服时,欲仙欲死的美妙早超过了生不如死的苦楚。

可想到以自己手段之辣,加上身材又性感傲人,一身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莹不必说了,那酥胸颤颤巍巍,饱满胀实、坚挺高耸,远超过一般女子、甚至连同门姐妹也难比的成熟丰腴,一旦裸露出来,丰腴玉峰顶上那两粒嫣红色的花蕾,一旦动情便如同两颗圆大葡萄,蕾根处透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更勾的人再也移不开火热的淫欲目光,到时候必是淫贼争相淫玩之物,自己根基虽是不弱,可被种种采补淫技尽情玩弄,也不知能否吃得消?

感觉敌人猛地出手,方雪吟放缓唿吸,手中长剑却丝毫不慢,虽说水中视线受阻,看似早有准备的敌人占了优势,但方雪吟深知水性,虽不可能在水中仍然唿吸如常,但要吸取水中残留的空气却非难事,加上水波随动作晃动,只要静下心来,无论敌人怎么出手,都可从波动知道来处与力道,要胜虽不易要守住却非难事。

水中过得几招,敌人便知不妙,显然方雪吟知道水中战斗的诀窍,落入水里衣裳贴身,寻常女子心慌难免,这血衣仙姬却是不动如山,只是人多势众,一时倒也不惧,索性轮流出手,打起车轮战来;这下子方雪吟心里便知不妙了,以寡敌众除非靠地利或布置占得上风,否则最要紧的就是立时杀出生天,毕竟人多一方可以轮流上阵,恢复消耗的体力精神,若陷入久战,人少一方便必败无疑,即便方雪吟能在水中唿吸,体力终有耗尽之时,到时候便不想落入敌手都不可能。

何况方雪吟再知水性,水中动作阻力比平地强上许多,体力消耗更剧,加上衣裳都已湿透,敏感柔润的肌肤被水波不住冲洗抚摩,若在洗浴的时候自是享受,可一边对敌,一边受这种刺激,却是难以想像的苦差;加上方雪吟不只身段傲人,肌肤也是一等一的敏感,打到现在已渐渐感到难受,当想到落入敌手时被淫辱玩弄的种种可能,那刺激感更是越发难以克制的强烈,水波彷若淫贼的手一般把玩着胴体,一寸都没放过,被这样刺激下去,就算她再能咬牙苦忍都很辛苦。

“不好!”心下暗叫一声,方雪吟陡觉不对,不知何时开始娇躯已渐渐发热,而且不是久战后的发热,而是从腹下昇起,仿佛情欲难当的感觉,来的如此强烈,连她深厚的功力根基却难压制,绝不会是方才不小心吸入体内的淫雾所致,方雪吟这才想到,水中波动全由敌我动作造成,显然此处不是活水,死水之中正好下毒,而能溶水中的药物,要从毛孔深入体内绝非难事,想来敌人之所以这般久战,就是要让自己久困水中,让溶于水里的淫毒药物在自己体内发挥效果。

虽是想到此事,可方雪吟便想出水也来不及了,敌人显也发现方雪吟的异样,从车轮战变成一起上,却非为了制伏她,而是为了不让方雪吟有机会出水,心慌之下方雪吟手中威力消减几分,越发难以冲出生天。

尤其糟糕的是,随着方雪吟动作越发激烈,不只体内情欲越发贲张,不住游走娇躯,水中淫药更从毛孔深入体内,烧的方雪吟欲火难消;加上衣裳早已湿透,方雪吟每寸肌肤都似被水波直接抚摸逗弄,动作越大力道越大,犹如淫贼魔手一般,时而轻挟微捏乳蕾,时而或强或轻地爱抚玉乳,那种奇妙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方雪吟紧守的身心,情欲那莫名的感觉逐渐昇起,逐步逐步地向着双峰集中,渐渐泵入两朵愈发艳红的乳蕾里头。

双峰已是如此,其余部位更是难堪,水波彷若有意识地,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勾起了另一波躁动风潮,顺着动作之间方雪吟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像是要勾引方雪吟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间推进,被勾的芳心骚乱的方雪吟虽是忍不住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那水波神秘的抚玩,反而因为她的动作,那水更在她敏感的娇躯不住滑动,尽情爱抚着敏感的冰肌雪肤。

陡地,一股酥麻感直透心窝,方雪吟突觉小穴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似已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抚弄,明明先前已被水波刺激,可现在芳心已有触动,情欲的刺激反而更炽,在水波旋转抚弄之间,小穴深处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来,令方雪吟美胸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难止,几乎无法保持唿吸,像是刺穿了一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方雪吟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维持方寸清明,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颤抖,仿佛被淫药水波同化,在水波之中荡漾飘摇,即便方雪吟夹紧了小穴,那里头仍逐渐涌现了湿滑黏腻的感触。

心知这样下去不妙,淫药溶入水中,在里头越久,受淫药的煎熬越严重,敌人虽也同在水中,可淫药对男人与对女人的影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自己落入敌手必遭淫贼尽情淫辱狎玩,可就算眼前的敌人同样为淫药所苦,只消制伏自己,再在自己身上大逞淫欲就行,即便自己逃了,顶多是他们泄欲的对象换了被擒的师姐妹们,在心态上敌人便占了上风。

何况水中便有淫药,水终究是水,绝不可能被淫贼如臂使指般运用自如,自己现下被水波弄出淫乱欲火,若非肉体已被淫毒所侵,被迫勾起本能反应,便是芳心深处已放弃了抗拒,有种任由宰割的冲动渐渐涌现,才让肉体淫欲贲起,渴望着男人的侵犯,无论那一点都很糟糕。

将心一横,方雪吟猛地拔起身子,硬是突破重围冲出水面,只是敌人合围之势已成,即便方雪吟武功再高、再知水性,仍是付出了不少代价,幸好敌人似也不想重伤她,只是化指成钩,挂住方雪吟身上衣物,冲出水面的方雪吟脚触实地,忙不叠地咬牙运气,一方面蒸干身上水湿,一方面也将侵入体内的淫毒逼出体外,至于身上白裳破裂,随着她娇躯不住颤抖而散乱,不只里头粉红色娇嫩诱人的小兜露出,连莹润如玉的冰肌雪肤都春光外泄,可就管不到了。

偏偏奔到外头,情况也不见得好多少。一来淫药多半非毒,只是刺激淫欲本能,以她功力强行逼出,虽说可逼出大半淫药,可随着运功淫药也将遍走周身,刺激越发强烈;二来水下听不到声音还好,一出水面,靡靡之音简直是魔音穿脑,顿时令方雪吟也不由中招,她虽知已有不少同门落入淫贼手中惨遭淫辱,却没想到声音已大到如此,更糟的是淫贼手段高明,苦痛哀吟之声虽仍不少,可渐渐的,婉转迎合、放浪承欢之音却越发高了,教听着的她如何受得了?

听水声响起,强抑着身心火热的方雪吟望向前方,只见四人或急跃而出、或缓缓爬上,都已经离了水面,那模样看的方雪吟白若雪雕的脸蛋也不由一红,方才水中视线受阻还没看清,此刻却是一点遮挡也没有了,敌人显然一开始就打定了拿自己消火的主意,四人竟均是一丝不挂,也不知是淫药的影响,还是看着方雪吟便想到可以将她尽情蹂躏于胯下,那刺激令四人胯下肉棒都挺的老高,显得无比强壮,看的方雪吟脸红耳赤,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想到自己性感诱人的胴体,很有可能即将变成四人的玩物,方雪吟不只羞不可抑,更多的却是胆战心惊,虽说自己根基深厚,可敌人在男女之道上终有一日之长,到了床上自己确实只会是只待宰羔羊,更何况以一对四,也不知到体内淫药效力退去之时,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知道敌人绝不可能放过自己,拄剑立地的方雪吟不住喘息,暴露于外的肌肤虽是肌光肤润,嫩的像可以掐出水来,可在方雪吟的感觉,却觉自己不只体内正饥渴地需要男女交合,便连肌肤也是饥渴难当,仿佛需要男人污秽的淫精彻底浸润感染,才能稍解渴望,这水中究竟下了什么淫药?虽说方雪吟也在水里浸的够久了,可要说到让她如此难堪的药物,却也是少之又少。

“好个血衣仙姬,果然定力过人。”为首的那淫贼似是看出方雪吟心中所想,一边打量着方雪吟娇躯,仿佛能看穿衣物般,目光便跟手一样在方雪吟娇躯上下游走,看的方雪吟浑身火热,饥渴的冰肌玉肤却似极渴望着他的无礼,一边听着淫贼得意的言语:“这销魂花的好处,方仙姬想必也知道,不过真正的好处嘛…再过一会儿,方仙姬就会‘亲身’尝到了;老实说方仙姬确实厉害,换了旁的人,只怕现在已经忍不住宽衣解带、投怀送抱了,不过…熬的越久、滋味就越舒服痛快,方仙姬不若再忍忍、再忍忍,到时候才知交合滋味之美,绝非寻常事可以相提并论。”

没想到自己所中的竟是销魂花!方雪吟银牙紧咬,芳心不由忐忑。销魂花并非花朵,其形也不如花,中这淫物后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伤身,但药效之霸道却是无与伦比,中了销魂花的女子得交合数十回方能解除药效,而且越到后头,淫欲之火越甚,若没有男子阳精浇灌实难忍受,便是冷感女子、贞洁烈妇、纯洁仙姬,中了销魂花后也要销魂交合到花心大开、阴精尽泄,欲仙欲死不知多少次才能歇手,便以自己根基之深厚,也不知能不能撑到药效尽袪?

忐忑之间,从心下不住涌现的,却是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感觉?自己方才在销魂花水中浸的可久了,衣裙尽湿不说,水波早已流的每寸肌肤都遭浸润,这药物可中的透了,光只是淫贼污秽的阳精,在子宫里尽情散射,也不知射几次才能解决,难不成要让淫贼把阳精射到自己身上来?

想到自己宛若待宰羔羊,驯服地对淫贼的要求百依百顺,一身雪白衣裙尽褪,展露出比衣裙还白的冰肌雪肤,美挺傲人的巨乳、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长丰润的玉腿、冰艳娇媚的脸蛋,很快就要被污秽的精液淫荡地尽情污染,被淫贼的精液射满全身上下,却仍无法抗拒体内饥渴淫荡的需求,浑无羞耻地祈求着雨露润泽,樱唇不住喷吐出从未想像过的淫词艳语,然后在淫贼热情的蹂躏下欲仙欲死的泄身,也不知是昏沈还是清醒的美态,方雪吟芳心顿乱,一发不可收拾。

陡地芳心一颤,方雪吟这才发觉,一发不可收拾的不只自己混乱的芳心,连股间也已一发不可收拾,浑圆柔润的腿间已是片片湿黏,虽说尚可遮掩,可一想到体内淫药作祟已到了如此地步,又有不断的娇喘呻吟声息魔耳穿脑,内外交煎之下已是芳心荡漾,再加上眼前几个淫贼已裸裎相向,一旦被看穿虚实,等待自己的便是场淫荡的乱交大宴。

一边缓缓运气,一边打量着敌人的破绽,若敌人以为胜券在握,以淫贼对女子天生的轻视,或许方雪吟还有逃离的可能性,只是一运气行功,方雪吟便知不妙,销魂花药力已将自己侵蚀的相当彻底,元气行处竟觉娇躯火热,每寸肌肤竟似都渴望着淫欲洗礼,甚至连一双水汪汪的美目,都不由得在面前几根硬挺的肉棒间游离,别说逃脱,身体深处的渴望,竟不住催促着她,要她甘心投降,速速享受淫贼的蹂躏,那欲火之烈,当真烧的前所未有。

感觉股间一阵酸麻,似有股泉水正从子宫里流溢出来,方雪吟虽勉力不露破绽,修长有力的玉腿却忍不住微微发颤,也不知对面的淫贼们看穿自己的空虚没有?想到若被看穿,接下来自己便要暴露出种种淫艳媚态,被淫贼尽情淫辱狎玩,甚至方雪吟也不知该抗拒还是该承受?

芳心一颤,方雪吟猛地清醒,显然自己所着的道儿还不只普通的欲火如焚而已,淫药无论如何也只能刺激身体的欲望强烈爆发,再毒的淫药也只是让爆发更加激烈,甚至影响功体,让女子在淫欲的过程中,变成淫贼采补用的炉鼎,要像自己现在这样,不只身体被淫欲影响,甚至连芳心都似渴望着被男人蹂躏征服,再不复侠女英风,淫药下的再重都难。

知道自己多半逃不掉,方雪吟银牙轻咬,勉力平心静气,可感觉虽压了下去,她却清楚明白,不只是处女小穴有着渴望,连羞人已极的菊穴,也似盼着绽开,更不用说肌肤都像渴望着淫贼的非礼,可这样煳里煳涂地失身,方雪吟却不愿意,无论如何也要弄个清楚明白。

“这销魂花…看来不只催淫而已…”站直娇躯,目光扫射眼前四人,那硬挺的肉棒着实触目惊心,越看越让人只能想到男女之事,方雪吟好不容易,才能让声音不再发颤。

“仙姬…想问个清楚吗?”

“那…是自然。”

“这…当然也好,”为首的淫贼眉头一抖,显是有些得意,身后之人也不由如此,只是娇躯微颤的方雪吟太过娇美,喘息间一对饱满胀实、坚挺高耸的酥胸藏在衣内微微跳动,真看的人移不开目光。不过方雪吟被淫药所侵,又面对着淫贼进迫,没打算强行出手也没打算逃,显然已有几分放弃挣扎,教淫贼想不得意都难,却也不肯让方雪吟太好过:“不过…我等可不想跟白衣如雪的血衣仙姬解释这一点,好歹…仙姬得有些诚意,我们才好说话。”

本还不知对方所说的诚意是什么意思,仔细想想对方的话,方雪吟本已晕红的双颊越发酡红,淫贼们也真是的,明明就感觉到自己的软弱,还要趁机进迫,实是咄咄逼人;不过想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等牺牲也只是小事一椿。

轻吸了口气,耳边仍不住传来的淫靡之声,似给了方雪吟许多勇气,她轻轻伸手,缓缓解开衣扣,在淫贼们火辣辣的目光中,本已破碎的纯白衣裙一件接着一件,慢慢落下地来,本来该需要许多勇气的动作,因着满溢身心的渴望,似是不再那般艰难;而随着柔腻晶莹的香肌玉肤渐渐露出,淫贼的目光越发肆无忌惮,虽说羞人,却也鼓舞着方雪吟的纤指,再不稍停的继续动作。

好不容易衣裙尽褪,身上仅着蔽体小衣,亭亭玉立的方雪吟娇躯沐浴在众淫贼火辣辣的目光之中,虽说娇羞无伦,可从未见人的冰肌玉肤,完全暴露在淫贼目光之下,羞人之外竟有几乎异样的刺激,银牙轻咬的方雪吟不由夹紧玉腿,却不是为了害羞,而是在淫贼目光洗礼之中,小穴里竟似比方才更灼热、更湿濡,仿佛光被这样看着,就令方雪吟心花怒放,似是不再在意即将遭受的淫辱玩弄,反而有种彻底开放自己,迎向淫欲命运的春心荡漾,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擡头望向正赏玩着自己娇躯的淫贼,却见为首者嘴角淫笑,微微摇了摇头,仿佛还不满意,方雪吟一阵羞,没想到这些淫贼要做的这般彻底,可想想接下来的事,也难怪他们不会放过自己,她娇羞一瞥,俯下娇躯脱去了脚上白色罗袜,再次站直娇躯时,除了粉红色的小衣之外,玉立在散乱衣裳当中的娇躯,再也没有任何白色衣物的存在;这样立在人前,连纤纤玉足也不能免,只余正待淫贼剥除的贴体小衣小裤,竟令方雪吟渴望中更有种彻底解脱的快感。

虽说淫贼们全未动手,只有目光比方才更火辣地逡巡在方雪吟完美的胴体上头,可现在只剩小衣遮身,大半肌肤都在淫贼眼下,光只是这样站着,便觉刺激异常,毕竟方雪吟身材丰润傲人,平时在霓裳宫中却少有这般暴露,免得被同门女子又妒又恨,头一次裸露人前,还是被四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看着,羞是羞到了极处,但方雪吟却觉娇羞之外,体内有股火热正待爆发,光只是这样的目光非礼,便这样令自己难以自持,等到完全被淫贼征服身心,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女子仅着小衣,肌光肤润的美态本就勾人目光,加上方雪吟一双玉峰远比同门女子更加饱满高耸,小衣虽已尽量配合身形,可这出众的坚挺,仍撑的胸前整个鼓胀,饱挺的玉峰上半挤出,纤红花蕾几已半露,夹出一条诱人的乳沟,越看越让人想往深处看去;感觉淫贼们的目光留连在自己胸前,方雪吟虽有几分娇羞,更多的却是自傲,淫贼们采花无数,能让他们如此专注惊艳,便可见自己的胴体有多么完美诱人,芳心荡漾间方雪吟站的越发直了,甚至差点连开口都忘了。

“果然不愧仙姬之名,确实娇美动人。”那为首的淫贼满意地一笑,也不知是满意方雪吟的态度,还是满意待会便可将这完美胴体淫玩于胯下,他走了几步,越过了方雪吟早弃之于地的长剑,方雪吟只觉男人火热的温度扑鼻而来,偏又退之不得,其余几个淫贼早已包围了她,近的似连唿吸都快喷到她赤裸的肌肤上头,格外令方雪吟感到刺激,若不脱成这样,若不让淫贼近身,那知道被情欲高昂的男子包围,被火热的体温这样进侵,是如此令人心神荡漾的一回事?

“你…该说实话了…”被男人的气息一冲,方雪吟只觉魂都快飞了,那火热的肉棒已近到快灼上她的肌肤,除了肉欲之外完全令人感受不到其他,若非不愿失身失的如此煳里煳涂,只怕方雪吟还问不出口呢!虽说如此,声音的颤抖、目光的飘移,仍暴露了方雪吟的娇弱和渴求。

“既然仙姬如此配合,某自然知无不言,”那淫贼嘿嘿直笑,魔手轻抚方雪吟香肩,虽没怎么动作,但光只是被男人的手触及,方雪吟娇躯便一阵颤抖,却非娇羞畏惧,而是难堪刺激,那人这才接了下去:“那去障丹能令五感提升,对欲望原就有刺激之效,更增媚药之威;不过光去障丹加上媚药,还不够厉害,只是销魂花与去障丹一旦配合,不只刺激增强,更会影响心神,让女子身心都投入享受,至于销魂花的药性解除之后,这影响会不会袪除,某便不清楚了。”

若是不会袪除,那才好呢!听完淫贼言语,方雪吟芳心竟不由自主接了下去,毕竟方雪吟也清楚,以自己傲人的完美胴体,落入淫贼手中必是激情难止、夜夜春宵,若是逃不开去,让药效持续刺激身心,就算被采补、被淫辱,肉体的欢快刺激也让淫事变的畅美痛快,总是好受一些。

“唔…”感觉身后淫贼的手,已触及了小衣的带子,想来身前的淫贼轻触自己香肩,而自己没有退避,已令淫贼胆子大了起来;何况小衣只掩身前,身后只剩细细的带子结在颈后背心,背后几近全裸,粉嫩肌肤在男性气息刺激之下早已晕红,比之身前的遮遮掩掩,可要更诱人几分,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接下来就让淫贼们为所欲为,毕竟被男人气息一冲,自己双腿酥软,便想逃也没力逃出,还不如留点力气婉转承欢,毕竟四个人轮流上,可不是那么好支撑的。

偏偏眼前的淫贼却摇了摇头,让背后之人收了手,小衣衣带虽已半解,却还是勉强系在颈后,只是小衣已松,随着方雪吟的唿吸越发急促,颤颤巍巍的饱挺美乳不住抖动,越发诱人心魄。

“怎…怎么了…”

“某既然回答了仙姬的问题,自然也希望仙姬多展现点诚意…”那淫贼嘻嘻一笑,掌心轻轻抚着方雪吟香肩,其余人等的手自也不会闲着,轻贴慢熨着方雪吟灼热的冰肌玉肤,只差没解方雪吟仅余的蔽体小衣小裤,那肉体的刺激,令本已春心荡漾的方雪吟越发火热,眉目含春、媚眼如丝,美到让人完全不敢相信,这娇躯半裸、风情万种的美人,竟是出名辣手的血衣仙姬,反正现在方雪吟仅余贴身小衣小裤,白色衣裙尽落脚边,再怎么辣手也不见血衣了。

感觉男人们的唿吸似都喷着火,虽说方雪吟早知若落入淫贼手中,不只贞洁难保,十有八九连身为女子的矜持都要被脱卸的一干二净,却没想到自己都脱到这种地步,淫贼们还想她展现更多柔弱降服的诚意!可事已至此,让男人赏玩过春光,连方雪吟自己都有种冲动,想更彻底地暴露自己的胴体,也不知被淫贼尽情玩弄采补,销魂花药效尽去之后,还会不会有这种想法?

纤手滑到身下,缓缓褪去小裤,光这动作就羞不可言,毕竟这是让自己那处女小穴完全暴露男淫贼眼前的动作,何况他们站的这么近,光只动作间都会触到男人身体,仅只褪去小裤的动作,皓腕小臂就不知被挺在身旁的肉棒烫了几次;等到方雪吟再次站直身子,浑圆洁嫩的双腿之间即便紧夹仍不住揩擦,水光泛滥的媚态若隐若现,吸的淫贼们的目光再也离不开那无伦美景。

“不…剥的更光一点吗?”

“这…”紧张加上刺激,仿佛体内欲火都涌进胸前,方雪吟只觉原已傲挺丰腴的双乳,越发饱涨高耸,那两点乳蕾都已涨硬热挺,又热又疼的正渴望着在男人手中绽放,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来:“这里…留给…留给你们来脱…唔…”

话才出口,仿佛身体里更热了三分,真有种把自己彻底剥的赤裸裸,完全降服好让男人大展淫威的冲动。虽然方雪吟心里清楚,对淫贼来说,由他们亲手摧破侠女最后的防线,比之侠女主动投怀送抱,还要来得有成就感的多,可体内的淫药、动摇的芳心,在在都渴望着男人凶猛蹂躏的来临,方雪吟不由佩服,这些淫贼说学有专精还真一点没错,竟有办法令她如此欲火焚身。

“在真正动手之前,还是先看看好戏,”眼前这半裸仙姬让人越看越爱,明知她的抗拒已如小衣般轻薄细嫩,只要一伸手便可揭破,可那娇柔模样惹人怜爱之中,却格外有种让人想多加玩弄玷污,让方雪吟在破身前多受些淫欲折磨,使她身心完全沈沦爱欲淫情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的冲动,毕竟待会儿方雪吟得要满足他们四人,不多加挑逗玩弄,令她尽情沈醉那可不行:“不知仙姬你…私下可曾尝过自慰的滋味?”

听到这句话,方雪吟本已晕红的双颊越发火热,诱人的酡红几乎灼上了每寸冰肌雪肤,即便早知道对淫贼投降,后果必是身心均遭淫辱狎玩,再存不下任何矜持,可连这种话都得听着,换了先前的方雪吟只怕便知必败也要出手,可现在已脱的只剩一件小衣,连股间汁光滑润都已暴露在男人眼前,这般挑逗言语,对她而言竟只是刺激越发多一些,含羞点头承认。

只是以方雪吟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淫贼的意思,绝不只是问这般羞人话题而已。年已过廿,身心都已成熟,偶尔也会有情欲方面的需求,只是不熟此道,这般羞人之事又不可能向人询问,还得避着同门师姐妹耳目,方雪吟虽然偶尔自慰,可真要说到让体内积蓄的情欲压力彻底舒放,十次最多一二次而已,算不上是多么舒服愉快的喜好。虽说羞人,但芳心早已投降,方雪吟也不知在现下被媚药所侵,又在淫贼目光灼灼之下,会不会跟平常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轻咬银牙,可怜兮兮地看着包围自己的淫贼,明知无幸,却还是只能以这惹人怜爱的神态,诱的四人肉棒更硬挺了几分,粗壮的仿佛要择人而噬,方雪吟缓缓蹲下身子,无论自慰是否让自己舒服,事后双腿总会有些许酥软,再站不直身子,这点了解她倒还是有的。

只是蹲低身子,又要自慰,双腿自然难以密合,只能让淫贼们更加饱览春光,尤其四人立在周边,蹲下身子后目光刚好与硬挺的肉棒平齐,加上淫贼居高临下的目光,越发令女子显得柔弱无力,将成待宰羔羊。方雪吟虽知中了奸人之计,却已无心抗拒,她芳心荡漾地期望着四周硬挺的肉棒,承受着男人目光的洗礼,一手隔着小衣托住傲挺玉乳,缓缓揉弄着,一手则滑进光润湿腻的股间,微颤的纤指轻轻顶入小穴,轻轻地按揉滑动起来。

纤指才滑进蜜穴里头,方雪吟便又羞又喜地知道不妙了,今儿的身子十分有感觉,指头才触及该处,一股电殛般的酥麻酸痒,便猛不防地袭上身来,刺激来的极快极强烈,远非平时自慰可比,令方雪吟娇躯不由弓起,原本直立的上半身不由向后倒去,幸好原在身后的淫贼眼明手快,不知何时已放了个卧榻在后,撑住了娇躯的方雪吟轻声道了句谢谢,便又享受起自慰的快乐来。

也不知是因为销魂花的霸道药力,已将方雪吟的胴体变成了极不堪刺激的尤物,还是因为沐浴在四周淫贼的灼灼目光之下,让身体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情欲反应,又或是即将失身的自觉,让身体放弃了护守的本能,方雪吟只觉手指到处,身体不由自主地激情回应着,而那回应又鼓舞着方雪吟继续动作,挑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海潮,慢慢连牙都咬不住了,娇滴滴地呻吟起来,媚眼如丝的方雪吟只觉娇躯浴火,前所未有又空虚又渴望的感觉,混在无比的美妙快乐之中。

原本这次自慰的快感,便比以往更加强烈,何况方雪吟虽是生手,旁边的淫贼却个个都是专家,一边赏玩着这美仙姬自慰时种种媚态,一边你一言我一语的指导,声声句句都是经验之谈,一开始时方雪吟还只是含羞道谢,一边用新学的手段玩弄刺激着自己娇美的胴体,可随着刺激越发强烈、欲焰越发火热,欲火焚身到畅美无比的方雪吟连句谢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随声动作,但娇喘呻吟不止、颤抖高潮连连,那模样比之口头的谢意,更让淫贼们看的淫火高炽。

“啊…哈…好…好棒…啊…雪吟…雪吟要…要丢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刺激猛地袭上身来,方雪吟一声娇吟,保持着纤指双分,扣在小穴跟菊穴当中的艳媚模样瘫软下来,迷茫的美目只见自己股间一泓喷泉急射而出,仿佛一道彩虹划过眼前,那高潮滋味,便如眼见的彩虹一般美妙。

天哪!没想到自己不只自慰的刺激已极,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失禁,尿喷的那般高,高潮舒泄过后方雪吟猛地一醒,真是娇羞无伦,可身受的难言滋味,却令方雪吟虽知淫贼动机不良,在迫自己当众自慰之后,便要用那硬挺的肉棒,奸淫狎玩自己的肉体,让她在药物和淫技的双重刺激下,变成淫贼泄欲的玩物,仍不由心存感激,这羞人的美妙滋味,不知还要享受几回?

娇喘嘘嘘,那高潮的余韵久久不退,仿佛化成了欲火继续刺激着方雪吟娇媚的胴体,良久方雪吟才稍稍清醒,却见自己软倒榻上,冰肌玉肤染满了情欲的酡红,方才自慰间娇躯不住颤抖挺动,加上小衣衣带原已半解,在这般激烈动作之间已然滑开一半,一边自傲的丰挺美乳早已暴露出来,乳尖那颗葡萄早已涨的紫红,随着方雪吟的唿吸玉乳不住起伏,香汗不住滑落沟间,可明明周身汗湿,方雪吟在满足之中,仍觉饥渴无比,淫药和自慰刺激的苦乐处她现在总算尝到了。

小衣之下,纤纤玉指仍轻扣在小穴和菊穴中,另一指的指节则轻轻勾起,在尿尿处轻轻抚摩,即便高潮已过,仍是不肯放开,只任那不住涌出的春泉润滑,勾的股间黏腻片片。

在众淫贼眼前自慰到高潮泄身,到现在还绵软榻上,小衣更已半褪,玲珑曲线、傲人胴体完全被看个彻底,即便销魂花药力未去,小穴饥渴地只待淫贼占有,方雪吟仍不由娇羞无伦,可羞赧之间,淫贼火辣辣的目光,却灼着她火热的肌肤不住发烧,显然现在的自己,对被男人赏玩再无抗拒,方雪吟虽勉强告诉自己那是因为药力的关系,却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爱这样被看的清清楚楚,再也没有一寸肌肤可以逃脱男人目光的感觉。

“这戏…好看吗?”娇滴滴地喘息着,方雪吟一边爱着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一边恨着这些淫贼还真能忍,明明肉棒都已硬挺高昂,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自慰的艳媚春宫,竟然没有趁机剥光自己,轮流上马,在方雪吟身心迷乱之中,将她彻底征服;可若那样干了,自己也未必知道,自慰竟然是这么刺激快活的事儿;稚嫩的纤纤玉指已是如此,淫贼肉棒岂不更加威猛?

“好看,确实好看…”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淫贼之首却还掌得住自己,这血衣仙姬武功之高、手段之辣绝非泛泛,若换了药效差点的淫药,只怕休想看到如此美艳的好戏,虽是欲火高昂,颇想快点发泄在这完美无瑕、曼妙绝伦的胴体上头,可还是忍不住想再多逗逗她:“仙姬要不要好好洗洗身子?待洗过之后,某等再引领仙姬,尝得男女交合的无上美味?”

还洗?方雪吟差点说出口来,此处的水就只旁边那深深水池,里头满满的都是销魂花药,自己早已被熬的欲火难禁,再洗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只是看着环在她身前淫贼们的淫笑,方雪吟陡地心领神会,娇羞之间却不由暗骂自己,其他什么都不好心领神会,偏偏对淫贼的手段如此默契十足,对方没怎么说清楚自己都猜得到了,难不成自己冰清冷艳的外貌之下,实有着淫荡的本质?若是如此,这回中毒倒还是好事,让方雪吟更加的认清自己的真实模样了。

慢慢跪直了身子,轻拨湿黏颊上的秀发,动作之间散挂身上的小衣不住飘动,若非方雪吟美乳极挺,撑住了小衣,怕早要滑下身来,她一边等着小衣被淫贼扯去,彻底赤裸着期待淫贼占有的一刻,一边如丝美目轻启,正见肉棒挺在眼前,那腥味扑鼻而来,虽说绝不好闻,可其中蕴含的淫欲意味,却让那味道格外令方雪吟心痒难搔,甚至小穴都颤抖着又流了一波出来。

嫩颊贴上火热的肉棒,那无比的火热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呻吟出声,含羞带怯的纤手轻轻握住肉棒,亲手感觉那淫欲的热力,一边香舌轻吐,舐上那欲望的象征,一边娇媚含羞地擡头望着肉棒的主人,那眼神仿佛她正无比淫媚地献出自己,那水汪汪的美目是火、晕红的肌肤是火、随着动作不住颤抖的裸裎美乳更似要喷出火来,美目顾盼之间,方雪吟只觉既娇羞又期待,尤其当其余淫贼也凑了过来,肉棒不住揩擦方雪吟赤裸的香肩粉背,差点令她既羞又喜地呻吟出声。

樱唇香舌吞吐不断,纤手更没闲着,只是方雪吟再厉害,连口带手也只服侍得三根肉棒,余下的一根也只得任其在颈后肩上不住滑动,美目可怜兮兮地望着众人,似是对无法同时服务众淫贼肉棒极感歉意。

当女子主动为男人吮吸肉棒之时,除非真对这人死心塌地外,就只剩下已被淫欲刺激的欲火焚身、渴待着男女交合之美,再无其他愿望一种解释,尤其方雪吟这般娇美无伦的尤物,本是辣手无情的仙姬,此刻却半裸着傲人的完美胴体,娇媚温柔地为淫贼们服侍,肌肤被情欲催的酡红艳丽,脱出小衣的美乳似较原先看时更加涨圆,乳尖嫩蕾如同圆大葡萄般涨满,蕾根处透出一圈诱人的粉红色,股间更是汁光隐隐,仿佛难耐刺激,又小小地渐喷渐吐出一波水光。

这般诱人的刺激本就令人难以忍耐,更何况刚刚才看过方雪吟主动自慰的火辣春宫,又被池水里的销魂花尽情地诱发淫欲,四人的肉棒本就硬挺的几欲喷射,给方雪吟这般娇柔妩媚地服侍下来,更是难以克制,不一会儿在方雪吟似羞似喜的哀吟声中,四根肉棒都已劲射出来,白腻的精液火热有力地喷洒在方雪吟身上,强烈的刺激令方雪吟娇躯一颤,股间又泄了美美的一回。

软跪床榻上娇柔无力地喘息着,任淫贼的精液在冰肌雪肤上头流淌,无力拂拭的玉手软绵绵地撑着娇躯不倒,好让精液在身上流滑的更彻底,虽不知这样被精液‘洗’过,能不能解除肌肤所中的销魂花药力,可方雪吟却极彻底的知道,即便肌肤受洗之后已不再那般饥渴,小穴里头的渴望却是越发强烈不可收拾,甚至连本没多少感觉的菊穴里头都酥痒起来。

曲线玲珑、丰润诱人的胴体只余一件半披小衣本就诱人,此刻肌肤又被淫精淋洗,香肩上头守宫砂虽被精液所污却尚未消失,那纯洁胴体被污染的模样更令人除了淫欲之外再想不及其他。

可感觉淫精被肌肤的火热渐渐灼干,方雪吟心下却暗道不妙,即便还是处子如她,也知道男人在射过之后,想要雄风再振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方才为了发泄体内贲张的欲望,方雪吟自慰的如此投入、为男人服务的如此刺激,几乎每个动作、每下吞吐,都为了让男人射精而来,却没想到淫贼们一旦射了,要再硬起来蹂躏自己,需要多少功夫?这样自己岂不是还得熬上许久,才能让淫贼占有自己完美傲人的胴体,解脱体内那对男人的火热需求?

只是美目一飘,却见本欲软下的紫红肉棒,竟渐渐又硬挺起来,惊喜娇羞的方雪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半晌才见那为首的淫贼伸手轻揉了揉她弹出的美乳,一边将硬挺的肉棒又凑到方雪吟面前,那肉棒仿佛比方才更加硬挺火热,诱得方雪吟差点忍不住又想吐舌去舔:“销魂花对某等也有效力,在仙姬彻底泄个干净之前,某等可是不会停手的。”

“嗯…”一声娇吟出口,方雪吟美乳傲挺丰腴,本就甚为敏感,此刻又值情动,只觉美乳被男人揉玩的好生舒服,突地在乳上把玩的大手一拨,小衣顿时离身,已完全赤裸的方雪吟娇躯一颤,芳心只想到接下来就要被淫贼奸淫了,虽说她含苞未破,须得温柔对待、小心破瓜,可现在的方雪吟早已欲火焚身,即便被淫贼粗暴狂野的蹂躏强暴,那种全无抗力,只能任由蹂躏宰割的柔弱感觉,反而更令方雪吟体会自己是个女人,身心酥麻下几乎连腿都要软了。

只是淫贼们却不让方雪吟软下,左右两人一边一个,托住了方雪吟双臂,将她拉了起来,一左一右地撑起了她,空出的手在方雪吟柔嫩的肌肤上尽情游走把玩,自然不会忘了拜访那高耸诱人的美乳,身前身后的淫贼则不约而同,将手滑下了方雪吟腿间,方雪吟只觉娇躯酥软至极,心甘情愿地玉腿轻分,任淫贼之手直迫自己纯洁的小穴,汁液不住涌出,沾的淫贼手指黏滑不堪。

“啊!”一声媚吟出口,不只小穴,连菊穴也被男人的手侵犯了,方雪吟美目迷离,方才自慰之时已知自己身子陷入了极为敏感的状态,纤手到处欲火狂烧,难以抑制,直到此刻被淫贼的手触及要害,方雪吟方知自己的手段有多么稚嫩,淫贼的手仿佛带着火焰,原本方雪吟的身子已是火热难抑,被男人一触,那火烧的越发高了,美的方雪吟婉转呻吟,娇滴滴地在男人手下颤抖,本已分开的双腿不由紧夹,那刺激对她而言毕竟是太过激烈了,可再怎么紧夹,却迫不出侵犯的手,只夹的那魔手更加深入,逗的方雪吟玉腿震颤不止,小穴春潮狂泄,很快又泄了一回。

再次高潮的方雪吟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完美的赤裸肉体本已火热如焚,左右撑着自己的男人、前后抚玩自己的男人,肌肤接触之间却有着更强烈的火热涌来,每一下热风吹拂,都带着男人的欲望,想到自己这下绝逃不过淫贼魔手,方雪吟羞喜间却不由有些畏惧,情欲的手段如此激烈,几乎要将她四分五裂,而还没破身,已欲仙欲死地高潮了几回,在这方面自己显然不是淫贼的对手,一比一都无力抗拒了,等到四人欲火尽泄,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仙姬放心,”听淫贼开口,方雪吟不由娇羞,没想到恍惚之间,自己竟让这般羞人言语出口,给淫贼们听个清清楚楚,偏生娇躯被四人紧夹,想逃也没得逃,只能乖乖听着:“仙姬根基深厚,又兼练武已久,即便连续交欢也不会受伤;何况老天爷给了仙姬这般完美的身子,便是要让仙姬尽情享受男女之欢,若是有所抗拒,或是心怀畏惧,反为不美…”

“嗯…哎…”淫贼边说,手上边加强动作,赤裸裸地被四人尽情把玩抚爱,方雪吟娇吟难止,芳心却不由越发荡漾。便如淫贼所言,自己这惹火身材,每寸肌肤皆光滑晶莹,没有半点瑕疵,正是最能引发淫贼欲火的尤物,加上功力深厚,别说在这不大透风的地方,即便是寒冷天气中幕天席地,赤裸着娇躯与男人交合,也不容易受寒,如此看来,自己这完美的肉体,果真是为了淫欲交合而生,因着销魂花的关系,必须与淫贼放浪交合,欲仙欲死地献出身心,对她而言竟未必是坏事,越这么想,娇躯越发敏感,方雪吟只觉小穴空虚饥渴,亟待淫贼手段的尽情淫玩。

“啊!”又是一声娇吟,方雪吟又泄了美美的一回,一来淫贼魔手果非易与,被销魂花弄的极端敏感的肌肤难堪把玩,二来在她娇媚呻吟的美声引诱之下,淫贼们不约而同地又射了一发,火热的精液仿佛被娇嫩的肌肤吸过去般,热辣辣地射在方雪吟身上,灼的方雪吟美目如丝,偏生淫贼们却在此刻离开了她,软瘫榻上的方雪吟如雾朦胧的美目,只见劲射过的肉棒又渐渐硬挺。

知道这回该来真格的了,别说淫贼们早已打算在她身上尽泄欲火,方雪吟体内的饥渴空虚,也不容她继续苦熬,赤裸裸地仰躺榻上,方雪吟玉手撑在脑后,纤腰轻拱、玉腿稍分,诱人的小穴不住轻吐蜜汁,那种只待献身的柔媚模样,在在展现出方雪吟无比饥渴的需求。

“哎…好哥哥…”一声娇吟出口,方雪吟虽羞不可言,以往可没想到自己竟有求淫贼给自己破瓜的可能,但销魂花药力,加上淫贼们的手段,早令方雪吟欲火焚身,现在的她只恨,那还在娇躯缓缓流淌、渐渐从白腻变的透明的淫精,怎么还不攻陷她的子宫,令方雪吟贲张的淫欲彻底沈醉?跟这样比,几句淫语还真算不得什么:“求求你们…给雪吟…给雪吟个快活吧…”

“真的…可以吗?”为首的淫贼嘿嘿淫笑,嘴上还似温柔,魔手却已侵入方雪吟禁地,手掌轻托方雪吟圆臀,手指轻捏着小穴口处那敏感的蓓蕾,动作虽轻缓,可那刺激却那是现在的方雪吟受得了的?只揉的方雪吟娇吟声声,檀口轻吐的声息越来越是甜蜜诱惑。

“好…雪吟…嗯…已经准备好了…”这姿势已令方雪吟全无抗拒能力,口中吐出的邀请,即便已欲火焚身的方雪吟也快受不了了,可体内的淫欲,却推着她令她完全没法忍耐,什么矜持、什么定力早抛诸脑后,除了享受淫贼带来的蹂躏,在种种淫欲手段下如花盛放,现在的方雪吟再想不到其他:“好哥哥们…给雪吟…破身吧…用你们的大肉棒,刺破雪吟的处女膜…一个个轮流来…让雪吟泄的欲仙欲死…把精液都…都射到雪吟的子宫里去…哎…雪吟想要…要你们…”

“仙姬既然想要,我们自然是要配合的…”

淫贼的声音还未落,方雪吟柔媚的呻吟声已然脱口而出,虽说淫贼的种种手段,已让方雪吟完全失去了护守的本能,可初次承欢的小穴,被强壮的肉棒侵入,当那硬挺的尖端刺入方雪吟小穴之时,强烈的刺激感令方雪吟身子不由一绷,可淫贼却不因此放松,反而伸手扣住方雪吟纤腰,肉棒缓缓挺入,将方雪吟娇嫩窄紧的小穴一点一点地撑了开来。

痛,真的是很痛,可体内火热的淫欲,却让那痛楚和混在痛楚间的丝丝快感变的如此美妙,方雪吟轻咬银牙,哼的既苦楚又柔媚,小穴温柔又火热地吻吮着肉棒,疼痛的颤抖反而使小穴更紧密地裹住肉棒,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入;在处女膜无力而柔顺地被肉棒刺破之时,疼痛虽达到了高峰,可自己已完全被淫贼侵犯占有,却令方雪吟心中不由涌现一丝快感,她忍着疼缓缓轻扭,摩挲着侵入的肉棒,迎着肉棒更加深入她的身体,直到整个都被方雪吟的小穴所容纳。

“唔…好仙姬…真的…很深呢…而且又紧又会吸…真美死我了…”

“那…那就好…啊…”第一次被肉棒刺穿,说要不痛是不可能的,可体内已有种美丝丝的快感正逐渐将疼痛淹没,何况已占有自己的淫贼,正夸着自己淫荡的小穴能令他快活,方雪吟芳心不由混乱,身心都被淫欲淹没;方才她亲眼见识四根肉棒的强壮,本还担心自己娇嫩的胴体难堪蹂躏,可那粗壮的肉棒,已完完全全被自己容纳接受,而且容纳的如此快乐,接下来只要自己放得开,随即而来的淫欲洗礼,想必不会如以往认为的那般恐怖:“那就…干雪吟吧…啊…”

随着方雪吟邀请声出口,淫贼也展开了手段,肉棒正被夹着的淫贼双手紧扣方雪吟纤腰,固定着让方雪吟再无退路,一边挺腰轻旋,好加大肉棒与小穴磨擦的面积,只奸的方雪吟娇吟不已,仿佛每寸被肉棒磨擦玩弄的嫩肌,都被欲火熊熊延烧;而另外两边的淫贼魔手齐出,抚爱着方雪吟饱挺的美乳,仅剩的那人则蹲在方雪吟面前,肉棒正硬挺在方雪吟美目迷离之间。

轻咬银牙,方雪吟一边嗯哼呻吟,一双玉腿早不由自主地擡了起来,娇媚地轻扣在淫贼腰上,好让那肉棒更加深刻,一双手则擡到眼前,爱不释手地搓揉着挺在眼前的肉棒。美目所及、香肌所触、耳闻鼻嗅都是淫欲的味道,更不用说初启的小穴正被肉棒紧紧插入,那给她破瓜的淫贼不只前后顶挺,还不住左右旋磨,这般强烈的刺激,教初尝此味的方雪吟怎能承受?不一会儿方雪吟已是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被旋钻的玉门大开,甜美的阴精哗然而泄,浸的肉棒既酥且麻。

“唔…啊…”又是一声高吟,挺在眼前的肉棒已然劲射,连正顶住小穴深处的肉棒也射了出来,方雪吟虽早就尝过淫精沾身的火热滋味,却没想到初启的子宫那般娇嫩敏感,给精液一烫竟不由得又一次娇颤泄身,加上眼前肉棒劲射阳精,烫过乳蕾灼在腹上,内外交灼下那滋味越发强烈,高潮的滋味令方雪吟仿佛整个人毛孔都被灼开了,精液甚至像直透心房,美的真难以想像。

直到此刻,方雪吟才真正庆幸,销魂花的淫威远胜想像,自己被淫贼奸淫破身,还有好几人在旁等着轮流享受自己完美的胴体,照说这般蹂躏淫乱,别说对清纯侠女苦不堪言,即便妓女都未必吃得消,可对现在的自己而言,却是痛中有快,破瓜之苦竟似没法对承受的快感带来多少阻滞,若非销魂花淫毒霸道,彻底摧毁了自己的矜持和抗拒心理,如何享受得了这般飘飘欲仙的快美滋味?

“嗯…哎…唿…唿…”本来高潮之后,便是身子整个瘫软,尤其这次泄的这般快乐,方雪吟整个都瘫了,软倒榻上的她娇喘嘘嘘、肌光肤润、媚目如丝,仿佛唿吸之间都喷吐着淫媚气息,看的刚射过的淫贼都硬了起来,更不用说还没射出来的两人,那肉棒更是挺硬着只待发泄。

“好仙姬…该准备再来了…”蹲下身去,伸手轻抚着方雪吟雪臀之间,虽难免沾染淫渍,可想到接下来就能对这赤裸仙姬予取予求、尽情淫玩,这沾染反令人更加心跳加速。

“嗯…别…”感到那手指正轻探臀间菊穴,方雪吟一声轻吟,却不愿逃离那无礼的魔手,虽说才刚泄了,可销魂花淫威之强,却令她这般快便想再承受一次淫荡的征伐;但就算知道菊穴必然要破,现在的方雪吟可还没准备好:“那样…那样不公平…嗯…等…等哥哥们都…都奸过雪吟的小穴…奸的雪吟美爽爽的泄了,再来…再来干雪吟的后庭花…好不好?”

“这…倒也公平…”

话才说完,方雪吟一声娇吟,只觉一双玉腿被淫贼扛到了肩上,随着淫贼身子压向自己,瘫贴榻上的雪臀被擡了起来,随即那肉棒便火热地刺了进来,强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婉转娇吟。

破瓜之痛,本就不只那薄薄一层处女膜的事情,虽说那层薄膜已被刺破,化做落红点点,可方雪吟的小穴却仍窄紧娇嫩,销魂花的药力更令她的感官倍加敏感,小穴再次被肉棒撑开攻陷,不仅犹有余痛,比起方才之苦竟也不差多少;但身子被淫贼整个对折,现下的方雪吟已是淫贼囊中之物,完全没有抗拒的可能,方雪吟只能庆幸销魂花药力仍强,没被插得几下,美妙的刺激已再次光临,肉棒虽是强攻猛送,初尝此味的她竟也能承受,可现在却只有享受的份儿了。

尤其这种姿势,虽说方雪吟只能承受身上淫贼的猛攻,再看不见旁人,可旁边的淫贼却没有因此沉默看戏,即便没法向方雪吟完美的胴体伸手,嘴上言语却是不断,有的赞方雪吟美貌无伦,身子极适云雨之美,有的则一边指导,让方雪吟勉强能扭腰迎送,甚至连说方雪吟貌似冷艳,却天性淫媚,才能刚刚破瓜便能如此享受,果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该尽情享受云雨之欢云云。

话儿虽难入耳,可对现在的方雪吟而言,却如火上加油一般,令她体内欲火更加高烧,她的小穴正被淫贼强壮的抽送着,每一下都似点中花心嫩蕊,酥的身心俱麻,这般点穴法教头一遭承受的方雪吟如何受得?被奸的神魂颠倒的她渐渐软语呢喃,仿佛身心都飘在仙境。

“哎…啊…好棒…唔…好哥哥…啊…你…好会干…干的雪吟…啊…好舒服…哎…要…要飞了…要飞上天了…雪吟好棒…哎…美…美死我了…啊…太…太美了…好哥哥…你的大棒子…唔…好会插…好会干…奸的雪吟…好舒服…啊…要…要泄了…”

在淫贼的冲击之下,方雪吟身心都飘飘欲仙,小穴被奸的啧啧有声,肉体交击之间水花尽泄,还混着点点落红,仿佛徒劳地证明片刻之前,方雪吟还是洁净无瑕的处女之身,可看到方雪吟肌光肤润、媚眼如丝,仿佛整个人都迷醉其中的美态,听着她婉转娇媚、声甜语柔,似是在淫欲之中迷醉不返,那落红的证明,反而让旁人除了把方雪吟当成真正的淫娃荡妇外,再没有其他的看法;而正享乐其中的方雪吟,除了樱唇不住吐露哀吟渴求,完全不负名字中那个吟字外,身心都已彻底沦陷,那里还想得到不该表现的这般淫媚诱人?

娇嫩的花心被这般狂攻猛打,每次深入都刺的方雪吟婉转娇吟,这么强烈的刺激,那是初尝此味的方雪吟承受得了的?不一会儿方雪吟已爽的毛孔大开,花心更是如花盛放,甜美腻人的阴精美美的泄了出来,将那肉棒滋润的酥酥麻麻,很快在方雪吟身上逞威的淫贼便压紧了她,火热的阳精狠狠地射了进去,灼的方雪吟又一阵哀吟,子宫在火热的洗礼中竟又多泄了一回。

虽已泄的身心酥麻,仿佛泄出的不只阴精,连灵魂都在精液的火辣洗礼中泄了出来,但方雪吟深知,就算不管体内销魂花的霸道淫威,催促着她彻底臣服,现在的她可得让眼前的四人都满足方罢,她轻咬银牙,纤手轻拨汗湿黏在颊上的发丝,美目顾盼着还没射出的那两根肉棒。

在淫贼的指示之下,方雪吟勉力转过酥软娇躯,四肢屈跪榻上,娇羞依顺地挺起雪臀,玉腿轻分,让才刚被奸的濡湿晶莹、娇嫩嫣红的小穴花瓣轻开,随即柔媚诱惑的回首一瞥,妩媚万状地一声娇吟:“嗯…好哥哥…来吧…再来让…让雪吟淫荡的…泄吧…啊…”

“哎呀!”一声娇媚柔腻的呻吟,充满着火热的诱惑,若非在场都是身经百战的淫贼,换个嫩雏儿只怕光听这诱人呻吟就要忍不住射了,站在方雪吟身后的淫贼虽忍得住,却已难堪引诱,既然方雪吟都已邀请了,他也不怜惜她才刚泄身,跪在方雪吟身后,双手用力地揉捏着方雪吟翘挺的雪臀,感受那无比嫩滑的手感,然后才下身一挺,强壮的肉棒破穴直入,整个人则俯在方雪吟背上,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覆在身下,不住顶撞抽送着。

这般姿势是方雪吟从未试过的,仿佛自己变成了任背后淫贼尽情玩弄的母狗,虽说尊严丧尽,可淫贼们花样百出的手段,却令她别有一番感受,熊熊欲火不由高烧,令本以为自己体力早在高潮中泄尽,再无力动作的方雪吟不知从那儿生出力气,很快就沈醉其中,她纵情淫荡地扭动雪臀迎合,身子更不停前后摆动,一双撩人傲挺的美乳,更随着动作前后晃动的香艳刺激。

淫贼伸出左手,捏揉着方雪吟晃动不已的巨乳,右手则抚摸着柔软而富弹性的雪臀,他不断向前用力挺进抽出,有时抽到小穴口,再奋勇全力顶入直达花心,肉棒顶端更是大做文章,不住左右磨旋挤压,浅浅抽出,再狠狠深刺进去,只奸的方雪吟俏脸酡红、银牙轻咬、柳眉微皱、星眸半眯,吐气如兰的娇喘嘘嘘:“哎…啊…好哥哥…好丈夫…唔…你…好厉害…太…啊…太粗了…嗯…轻…轻一点…你…哎…你顶的…太深…啊…顶的…雪吟又要…要泄了…啊…”

明知这种呻吟声淫荡露骨,光声音出口就羞的方雪吟娇躯发烧,可体内贲张的淫欲,迫的方雪吟再也忍受不住,非要这样彻底放浪地将心声吐露,才能稍泄于万一,尤其更重要的是,正奸着自己,和正等着奸淫自己的淫贼们,看来都很喜欢听呀!看他们的神情,方雪吟不由叫的更加欢快了。

在此同时,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本能地夹紧小穴,让侵犯她的肉棒跟小穴能更深切地厮磨着,身心迷醉的方雪吟初尝狗式的交媾,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体内销魂花的药力,更无微不至地将方雪吟体内的潜力尽情抽出,令方雪吟春情激昂、淫水狂泄,肉棒在雪臀后面顶得方雪吟花心阵阵酥麻快活,樱唇不由自主地发出令淫贼销魂不已的婉转娇啼,雪臀与肉棒厮磨交合,那相撞的插穴声更是清脆响亮,肉体如胶似漆的结合,着实是名副其实的抵死缠绵。

一来淫贼淫技高明,肉棒深深浅浅地直捣黄龙,奸的方雪吟花心大开,二来体内的销魂花效力奇强,不只让方雪吟欲火难平,更使得她完美的胴体倍加敏感,婉转逢迎、放浪呻吟声中,娇嫩敏感的花蕊又是一阵颤抖,美美地泄了阴精;给那酥人心脾的阴精一麻,方雪吟身后的淫贼也已到了极限,他捉紧了方雪吟纤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强行探入子宫,这才猛地射了出来。

给那阳精火辣辣地一烫,方雪吟娇躯又是一阵抽搐,男人精液强射入体,将子宫灼烫的快活酥软,那滋味实在美的方雪吟难以承受,等到身后的淫贼阳精射尽,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软瘫下来的方雪吟已泄的神魂颠倒,除了无力的喘息外再没法有其他的动作。

只是还有个人没奸过自己的小穴呢!想到这儿,媚眼如丝的方雪吟柔媚无力地望向最后那人,而那淫贼也不负所望,双手一环,搂住方雪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下已将她抱在怀中,胴体无从借力,方雪吟只能含羞带怯地纤手环住淫贼脖颈,一双修长玉腿驯服地大开,勾在淫贼腰后,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媚态,可方雪吟还没来得及开口要求,已觉淫贼猛地一挺,肉棒顺着方雪吟汨汨淫蜜,全根顶进了小穴之中,火辣强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自主地娇呻媚吟起来。

“啊…好…好棒…哎…你…亲…亲哥哥…亲丈夫…唔…你…好会干…奸的…奸的雪吟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干穿了…嗯…雪吟…要…要坏了…啊…怎么…别…太猛了…”

只这样被抱着还好,等淫贼一开始走路,方雪吟便知道厉害了,随着淫贼脚步动作,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攻入方雪吟花心,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对方彻底充实,敏感的花心在肉棒深刻的蹂躏下早已美的大开,尤其淫贼双手已托住方雪吟雪臀,带着她在怀中弹跳不休,令方雪吟饱挺的美乳,在淫贼胸前不住厮磨,迷醉的无可形容。

虽说已被奸的连泄数回,但这次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没走得几步,没用的方雪吟已酥麻地又泄了一回,只是这回淫贼却没和她一同泄身,正自泄的娇躯酥软、美的神魂颠倒的方雪吟陡地娇躯一颤,另一个淫贼已走到她身后,趁着方雪吟高潮刚泄、正自无力动作的时候,两人合力令方雪吟玉腿分的更开,火热的肉棒缓缓点入。

感觉菊穴在淫贼肉棒下逐渐被破,虽说该当痛不欲生,可那儿方才在水中也被销魂花肆意感染过,此刻被肉棒奸淫,原本撑裂般的疼痛竟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反而快感油然而生,方雪吟轻咬银牙,柔媚无力地轻扭娇躯,却非反抗,而是迎的肉棒更深一点。

“呜…好痛…”虽说方才早就投降,早知在四人都奸过自己小穴之后,隔江犹唱后庭花必是难免,却没想到淫贼们这般急色,小穴还被插着呢,后面已急不可待地奸了进来,即便早知一次服侍好几人的羞人事儿难免,初尝这般淫荡滋味的方雪吟也难忍娇羞,无力地抗议着,可身子却背叛了她,被销魂花影响的胴体,似乎本能地知道该怎么做,就算被这样夹攻,也酥软地享受着欢愉,让她的抗议显得那么无力:“好痛喔…你们…哎…奸…奸死雪吟了…”

“仙姬放心,”淫贼嘿嘿一笑,一前一后夹紧了方雪吟,肉棒完全插入,几乎都可以感觉到彼此的火热,两边的人也过来,一人捉住方雪吟一只玉手,抚在肉棒上头,让方雪吟完全感觉到自己被肉棒包围,身心都渴望着肉棒的蹂躏疼爱:“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老天爷给仙姬这般淫荡美妙的身子骨,就是要仙姬尽情享受的,越投入…才会越舒服痛快…”

也不知是否听进了淫贼言语,方雪吟娇躯柔媚无力地缓缓蠕动,香肌雪肤跟男人肉体摩擦处种种快感不住涌入,被肉棒奸插着的前后两穴虽仍难免痛楚,可随着淫贼的抽送,方雪吟却觉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海,似是真如淫贼所言,老天生给方雪吟这样淫荡美妙的完美胴体,就是为了要她尽情享受男女之欢,即便花苞初破、即便所承受的是这般羞死人的前后夹击,可疼痛竟没法阻止方雪吟的享乐,这回的刺激比先前更加强烈,不一会儿方雪吟竟又泄了身!

虽说在强烈的刺激下,泄的真是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美的仿佛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了,可在肉棒的包围之下,方雪吟只觉似乎连唿吸都吸进了淫媚气息,体内的淫欲冲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强而有力地催促着她,再次臣服在肉棒之下,享受那无比欢快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地被淫贼把玩着,大量的火热淫精不住倒在她身上,令她饥渴的肌肤情热难抑地享受着精液的淋洗。

一来销魂花正强烈地催促着,要方雪吟尽情享受、热情献身,二来既已破身,又有众淫贼轮流上阵,在数不清的奸淫下身心都已完全献上,早已丢盔弃甲,成为淫贼胯下娇媚俘虏,毫无抵抗能力地柔媚承欢,身心都已恣意舒爽过的方雪吟便没打算被怜惜,只想着尽情放荡,以最快的速度,让身心都变成能尽兴行云布雨、与淫贼一同享乐的极品尤物。

不知何时人已被带到了大厅,美目迷茫的方雪吟这才发现,身边的淫贼正一个个轮换着,轮流地享用着自己完美诱人的胴体,别说小穴和菊花,就连肌肤上也正被淫精火热地淋洗着。虽说羞人已极,可看到四周肉欲生香,耳朵听着的都是淫呻浪吟,似比自己还要享受,羞耻矜持也就慢慢放下,转而在四周的声色引诱之下,更加欢愉、更加放浪地迷醉在欲望的冲击之中。

知道自己的每寸冰肌玉肤,都被销魂花强烈地影响着,要被淫精尽情淫洗滋润,才能将体内淫欲发泄出来,方雪吟什么都不管了,她勉力挺腰仰展娇躯,再也不想遮掩,只想尽情地展现自己完美傲人的诱惑胴体,让数不清人数的淫贼们,在数不清次数的交合中,在自己身上尽情的发泄数不清次数的火辣欲望,不只小穴和菊花渴待精液的侵犯,便是肌肤也饥渴地等着淫精滋润。

尽情地婉转迎合、放浪地发泄喘息,玉手巨乳、香肌雪肤都被淫欲玩弄着,方雪吟心知这样下去,即便等到销魂花的药力尽泄,身心也都已变成淫欲的俘虏,就算没有春药淫技挑逗,也要本能地渴望与男人的欢乐交合。方雪吟放开了一切矜持和抗拒,美目飘飞的是火、娇躯摆动的是火,纤手更不住将四周淫贼的欲火引到自己身上,本能的引诱着、渴望着淫贼们赐予的甘露,此刻的方雪吟只想知道,究竟这些淫贼以这样的淫欲手段,可以让自己享受到什么地步?

……

看方雪吟动作越发熟练,仿佛渐入佳境,此刻赤裸着身子的方雪吟已完全被欲火支配,一边努力地挺动着纤腰,好让小穴跟菊花能更深刻地承受着淫贼肉棒的强力冲击,春葱般的纤纤玉指若不正为肉棒服务,便火热的揉弄一对傲挺巨乳。凝脂软玉般的肌肤,完全被情欲灼成了冶艳的酡红,随着她大动作挺摇娇躯泛出的淋漓香汗,不只令肌肤上的残精更加诱人眼目,更让女体的幽香淋漓尽致地散放出来,说不出的艳媚诱人,白雪筠也知这师妹正自享受,不由放下心来。

只是放下心后,白雪筠不由自主地有些羡慕更有些庆幸,羡慕的是方雪吟这般放浪投入,给身边的淫贼一个轮一个的奸,还同时要在好几人的蹂躏下婉转承欢,想必真被奸的极为欢喜迷醉,也不知那会是什么样的美味?庆幸的是自己身为宗主的禁脔,想必不用承受这样羞人的滋味,只是该喜还是该怨,看着正甜蜜享受着无比狂野淫欲洗礼的方雪吟,白雪筠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忙不叠地将心思转开,白雪筠看向四周,虽不见宫主水月芸和二师妹柳雪柔,不过她其实也不怎么想看到她们,可师叔明月馨跟另两位师妹练雪瑶、梅雪香竟也不在现场,却不由令白雪筠有些吃惊,尤其白雪筠本想着这三人该是最早遭殃的呢!

若论武功,其实明月馨比水月芸还要适合当霓裳宫主,明月馨亲传的练雪瑶、梅雪香,更不在自己之下;只是也不知明月馨这一脉是倒了什么霉?十余年前明月馨行走江湖之时,不幸落入淫贼之手失去贞洁,才将宫主之位拱手相让,而她所传的练雪瑶、梅雪香两人,也在数年前失身。先前还在宫中之时,守身如玉的白雪筠和师妹们,对已被淫贼夺走贞洁的几人虽不至于不客气,心态上却也难免轻视,只是现在自己这些人都一样的失了身,也真不知道遇上她们的时候,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听白雪筠问到师叔而不是自己师父,宗主嘿嘿一笑:“仙子放心,令师叔明仙子她们,是落在本宗雾隐供奉手上,雾隐供奉自有手段,短时间内就不会过来了…”

听明月馨三女落在妖极宗的供奉雾隐步手上,白雪筠心下不由暗叹,这两人还真是缘份难断,当年明月馨的贞洁,便是被雾隐步所夺,而且落在雾隐步手中的明月馨足足被玩了半个月,才被白雪筠找到,没想到现在又是此人啊:“一人就想搞定明师叔她们,可不容易…毕竟…毕竟明师叔天生媚骨,两位师妹似乎在这方面也…也颇有天赋,那雾隐前辈可未必吃得消…”

说到天生媚骨,白雪筠不由玉脸飞红,照理说这等闺阁之事,除了当事人跟丈夫外,旁人该当不可能晓得,但当年白雪筠寻到师叔之后,本以为明月馨不但失身,还被淫贼淫玩蹂躏了十余日,就算不论成了淫贼采补用的炉鼎,光是这样折磨,功力也必是不进反退,没想到回山之后,明月馨虽说心灰意冷,对宫主之位再无愿望,练功也没以前那么勤快,但实力却是不退反进,这等私密之事,这才被同门所知。


上一篇:都是我的错

下一篇:翠霞阿姨的美穴


相关推荐